“我不會繼續當律師了。”
弗蘭克思坐在唐達西旁邊,臉上寫滿疲憊道:“達西先生,我們戰鬥至今得來的勝利不是依靠正義,而是依靠權力,我已經沒有繼續堅持下去的動力,我的理想已經燃儘了。”
“可能這就是人生吧。”
唐達西聳肩攤手道:“不做律師你打算做什麽?”
“先處理好盧修斯的葬禮,然後回到我的家庭,如果他們還願意接受我的話,我想把接下來的人生用來補償我的家庭。”
弗蘭克思揉了揉臉輕聲道:“或許這就是我接下來人生的意義所在吧。”
“祝福幸福,老兄。”
唐達西拍了拍他肩膀笑道:“有什麽需要幫助可以聯係我。”
“謝謝,如果達西先生你見到那位加菲爾德大法官,麻煩你幫我和他道一聲謝。”
“好的,如果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跟弗蘭克思打聲招呼,唐達西起身離開醫院。
回到警車上後,他第一件事就是摸出一支煙點上,狠狠吸上一口後唐達西靠在車座位上露出愜意神情。
然後他摸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等電話接通後,唐達西開口道:“加菲爾德,弗蘭克思先生讓我替他和你道聲謝。”
“他不必謝我,我隻是做出了應有的判決。”
電話那頭的加菲爾德語氣平靜道。
他確實是唐達西私底下聯係的法官之一,公開表態也是唐達西給他的建議。
但他願意接受這份建議並且決定這麽做的理由不僅僅是因為他和唐達西的關係。
而是他也由衷認為如果要執行正義必須手握權力。
所以在和克魯茲家族的那位阿諾德先生吃過飯後,他在飯桌上明確表態換來這個上位的機會然後果斷選擇了背刺。
當然,在他看來這如何算得了背刺?隻是做出了正義的抉擇,僅此而已。
唯有權力,方可實現理想。
“好吧,有機會一起喝幾杯。”
唐達西對他的回答並不在意,他怎麽肯定這家夥說的真話假話,如果他選擇和克魯茲家族合作,這也意味著他留下了把柄給克魯茲家族。
掛斷電話,唐達西把煙抽完後發動車子直奔市中心的一家五星級酒店而去。
酒店那邊今天召開一個醫療大會,不少醫療行業的大佬都來參加了。
按照市政府那邊的要求,唐達西特意在那邊加強一些警力巡邏。
隨著那位川總即將走馬上任,如今米國各地都有些不太平,最近已經發生了好幾起頂尖富豪被刺殺的案件了,以至於不少陰謀論開始出現。
對於這些陰謀論唐達西反正是不好說,如今米國幾方勢力已經暗中廝殺到犬牙交錯的地步,這些刺殺案多少都有些不太正常。
等唐達西開車趕到酒店樓下時,他親手創建的達西小隊已經在附近一帶巡邏了。
“下午好局長先生。”
看到唐達西來了,達西小隊的成員們紛紛笑著打招呼。
“工作進展如何,沒問題的話晚上請你們吃大餐。”
唐達西笑著摸出一包利群丟給這群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