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牧一聽就知道,是送喜順的護衛,他之前和二皇子五皇子定好,晚祭之後審問喜順。
“諸位,喜順已經到了宮門口,用不用我讓人把三皇子和張何也押過來?”
看著殿中剩下的四人,劉牧將情況說了一下,淡淡的問道。
三皇子和張賀是這件事的幕後黑手,正好可以把他們他過來,跟喜順當場對質。
“我看還是先從喜順口中,問出當天的具體情況,然後再做決定。”
二皇子的表情平淡如水,說是在商議,但更像是在命令。
“那就聽二哥的,先把情況搞清楚再說。”
五皇子剛剛成了司祭,不想這麼快就跟二皇子起衝突,同意了他的辦法。
趙青和秦鬆沒說話,他們兩人雖然位高權重,但麵對三位皇子的家事,還是少說話為妙。
呂慶聽到隻提喜順後,躬身行禮,然後快步跑回宮門處,對著二皇子府上的護衛說:
“八皇子有令,將要犯押至永安殿審問。”
為首的護衛統領曹紈是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衝著呂慶拱拱手,帶人押著喜順進了宮。
隻是看著曹紈的背影,呂慶心中生出一種眼熟的感覺,但又想不起自己在哪見過他。
想了半天,呂慶還是沒有頭緒,搖搖頭將這個疑惑壓下,繼續去忙自己的事了。
......
永安殿中。
三位皇子和趙青秦鬆一字坐開,看著護衛們將喜順帶入永安殿中。
“你就是喜順?”
二皇子看著跪在眼前,身子不斷顫抖的太監,帶著幾分不屑問道。
“小...人就...是喜順。”
兩位重臣三位皇子一起審問,喜順這輩子都沒經曆過這樣的大場麵,嚇得說話都結巴了。
“我問你,你是怎麼下毒毒害先帝的?”
二皇子的聲音突然提高,還給喜順扣了一個能壓死他的罪名。
“殿下,小人冤枉!小人怎麼敢毒害先帝?”
喜順被嚇得差點尿出來,竹筒倒豆子一樣,把那天晚上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他一邊說一邊後悔,早知道傳個口信有這麼大罪過,自己就不該幫馨月乾這件事。
聽完喜順的話,三皇子鼻中冷哼一聲,口中淡淡的說:
“你把自己撇的倒是一乾二淨,可要是你沒參與下毒,他們憑什麼這麼信任你?”
其實殿中的五人都看出來,喜順知道的東西的確不多,應該隻是個跑腿的小嘍囉而已。
“殿下,不是他們信任我,而是瀟湘院的人手不夠,馨月這才讓我幫忙傳信的。”
這些天喜順也在回想那天晚上的事,他越想越覺得,自己當時是被馨月利用了。
所以交代真相的時候,直接出賣了馨月,把所有事都推到他的身上。
“馨月?我記得賢妃身邊的貼身宮女,就叫馨月吧?”
二皇子雖然多年沒有回京,但對宮中的各色人等卻記得很清楚。…。。
“沒錯,就是她!就是他讓小人去宮外傳信的。”
喜順用力點頭,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隻能把馨月供出去了。
“李英!”
二皇子衝著殿外喊了一聲,不多時神色憔悴,精神有些萎靡的李英揍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