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大佬穿越後);
禿頂大肚的中年男人側躺在床上,手掌和腦袋上包著厚厚的紗布,正在昏睡著。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突然從夢中驚醒,接著就感覺到臀部、手掌以及額頭上火辣辣的痛。
回想起把自己弄成這副鬼樣子的罪魁禍首,他不由得雙目圓瞪,眼裡差點要噴出火來!
是葛昱傑帶來的那個賤人!
是她把他們害成這樣的!
那賤人叫什麼來著?是臨大大二的是吧?她死定了!
經笠台一腔怒火,完全忘了那晚被法術支配的恐懼,隻想著要怎麼將那個造成這一切的女孩好好折磨至死。
病房裡空無一人,他想發脾氣,又怕牽動傷口,隻能忍著氣,去按呼叫鈴。
然而手才剛剛抬起,整個人就僵住了。
因為他看到一個隻有在噩夢中才會出現的身影站在門邊。
她什麼時候進來的!?
她怎麼進來的!?
經笠台滿心恐懼,終於想起那晚的痛苦源泉,也不顧身上疼痛了,瘋狂去按呼叫鈴。
快來!快來人啊!是誰把這個惡魔放進來的!?
然而不管他怎麼按鈴,都沒有人來,不管他怎麼大聲呼救,外頭的人就像聽不見似的。
眼見那女孩緩緩朝他走來,絕望和無助席卷了經笠台全身,他拚命往床頭縮去,這一瞬間,他仿佛看見了曾經被他們強製關在一個幽閉的房間裡,肆意□□的女孩,當時她臉上的表情大概和他現在是一樣的。
他玩過很多大學生,高中生也有不少,其中大部分是花了大價錢的,但也有少部分是下藥或強迫的手段,事情過後當然也有人想告他們,但在他們這些人聯合起來的威逼利誘下,事情最後還是不了了之了。
因為他們在做這種事情之前,一般都會了解女孩的家境背景,這樣才不會惹到不該惹的人。
在這過程中,有女孩自殺了,聽到這個消息他們沉寂了一段時間,發現沒人查到他們頭上,這才重新開始尋找獵物。
有的女孩性格很烈,詛咒他們會得到報應的,但是他們根本不在乎這些。
報應?什麼報應,報應不過是弱者的自我安慰罷了,強者根本不需要在意這些!
經笠台一直以來都是這麼想的,他的生意做得很大,在天師協會裡也有靠山,那個靠山跟他們一起玩女人,出手對付他們的敵人,替他們鋪路,讓他們的生意越做越大,大家的交情非常穩固。
有錢有權,那些沒有背景的女孩怎麼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他根本不相信報應兩個字!
可今天,就在現在,他突然想到了這兩個字。
“求求你放了我!”
“多少錢我都能給你!”
“我給你磕頭,你想要什麼我就給什麼!”
“彆殺我!彆殺我!”
經笠台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滾到床下拚命朝麵前的女孩嗑頭。
對方絕對是一名天師,而且是一名實力非常恐怖的天師,弄死他估計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夏曳看著眼前被嚇得魂飛魄散的男人,淡聲道:“曾經被你們殘害的人,她們也是這樣求你們的吧?你們有放過她們嗎?”
“不、不!那些都不是我指使的!我當時鬼迷心竅,我畜生!我不是人!求求你,求求你,彆殺我!”經笠台說道,渾身的膽氣早已經喪失殆儘。
他不知道,不過是玩了個女人罷了,而且葛昱傑帶那個大學生來的時候就說過,她家裡是農村的,根本毫無背景,而且這個女大學生性格十分懦弱,第一次被玩了,第二次用視頻一威脅,竟然又乖乖再送上門來。
就這樣的一個女人,怎麼會給他們招惹來這麼一尊恐怖的殺神?
夏曳將攝像頭對準他,問道:“你還記得十年前,錦豐娛樂會所三樓包廂裡發生的事嗎?”
“什、什麼?”經笠台被問得有些懵,腦海中開始迅速回憶起來。
“章騰波,白佳諾,這兩個名字有印象嗎?”
一聽到“章騰波”三個字,經笠台的腦海中突然間記起一件事,那時他的生意算是走上正軌,和天師協會的那位以及其他商業上的合作夥伴在那個會所裡聚一聚,接著就聽說來了幾個高中生。
那是他第一次玩未成年人,當時喝醉了酒,那個女孩好像掙紮得很厲害,但他們好幾個成年男人,她怎麼可能掙得過,被打了一頓後就老實了。
後來章騰波很快就調走,聽說是因為那女孩自殺,他怕牽連自己,所以趕緊走人。
章騰波當時已經是天師學徒了吧?據說後來成為初級天師,拜在了一個很厲害的中級天師門下。
經笠台一瞬間想到了很多,隻聽麵前女孩淡淡說道:“章騰波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