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一驚,背後涼氣直冒,又聽她繼續道:“你們當年害死的那個女孩,回來報仇了!”
清冷的話音剛落,經笠台就猛地看見他的前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著一個垂手低頭,一雙眼睛上勾,滿是怨毒地盯著他,身上帶穿著校服的女孩!
“不、不!救命!救命!彆殺我!”經笠台嚇尿了,這一瞬間,當年被他們強行侮辱的女孩的相貌無比清晰地出現在他的腦海中,“我是畜生,我是垃圾,我該死!當年真的不是我害你的!”
他被嚇得尿褲子,一五一十地將當年犯罪的細節說了出來,又把這些年來玩弄了多少女孩,逼得多少人抑鬱需要吃藥住院,跟誰一起乾的全都交待出來。
夏曳將手機收起,看了趴在地上像狗一樣的男人,隻見他滿臉痛苦恐懼,仿佛在遭受著最可怕的折磨,他已經完全陷入幻境中了。
她走出病房門,身上穿著的護士服並沒有讓任何人懷疑她的身份。
接著她來到重症監護室外,這裡是葛昱傑所在的病房。
此時病房內早就亂成一團,因為陪護人員發現,葛昱傑像是被惡鬼附體了,竟然滿臉猙獰地開始自殘起來。
這是因為易雪成之前許下的詛咒發作了,夏曳找到那兩個施咒者,解除了易雪成身上的詛咒後,又將這種詛咒全部轉移到另一個載體葛昱傑身上。
葛昱傑現在正在承受著反噬,慘烈的叫聲回蕩在夜晚的醫院內,顯得淒厲無比。
這事很快驚動了天師協會,由於葛昱傑自那晚後一直昏迷不醒,而他平時又是那種喜歡胡搞瞎搞的性格,在夜總會跟一群狐朋狗友玩成那樣,這事傳到葛凱賢耳裡,差點沒把他義父氣死。
原來因為那晚所有人都在昏迷中,竟然沒人發現其中詭異的地方,隻以為是這是一群有錢人富二代的重口遊戲,畢竟這種事在他們圈子裡也不算什麼稀奇事。
然而直到今晚葛凱賢和許多人才恍然大悟,這根本不是什麼淫.亂重口事件,而是一起針對這些人的有預謀的非正常力量參與的事件。
尤其在網上突然開始流傳出來幾個視頻,視頻裡是葛昱傑一群人的“供詞”,他們一直以來犯下了什麼罪,做了什麼喪心病狂的壞事,全在視頻裡詳細地說了出來。
而其中最讓人驚愕的,當屬那些經常在一些商業報刊上看見,表麵是個大善人,被許多年輕創業者當成偶像的企業家們。
這些人竟然人麵獸心,奸.淫未成年人,甚至逼得不少人自殺,又用手中的權勢將事情抹平,除此之外,他們手上還或多或少沾過人命,有生意上的對家的,也有一些“不聽話”的屬下。
這其中,讓整個網絡地震的則是這群人身後最大的靠山,上臨城天師協會副會長,如今已經是高級天師的苟向師!
幾個視頻以極快的速度傳遍網絡,全聯盟的人都震動了!
天師協會裡更是掀起了軒然大波!
所有質疑的目光都看了過來,因為天師協會一直以來的宗旨就是保護民眾安危,為人民服務,結果這樣一個坐在高位上的副會長,竟然包庇他手下那些人,做下了這麼多喪心病狂的罪行。
殺人,強.奸未成年人,逼人為娼,逼人自殺,甚至用法術害過不少人……
種種罪行,立刻就讓天師協會的形象蒙上了巨大的陰影。
監察部立刻出動,率先逮捕了正在閉關還什麼都不知道的那位上臨城副會長,一直以來充當他心腹手下的兩名中級天師,一人被捕,一人逃走,監察部和協會正在全力追查中。
一夜之間,似乎就變天了。
就在社會上對這件事情議論得沸沸揚揚的時候,夏曳坐上了回夏都的高鐵。
夏都實驗一中。
白惠平怎麼也沒想到,一覺睡醒,她突然就看到自己女兒的名字登上了新聞,再看詳細報道,看著看著,她突然就控製不住地痛哭出聲。
十年,整整十年了!
她從來沒有想到,就在自己已經勸自己放棄的時候,當年害了女兒那些人渣,所做所為竟然被爆了出來,並且通通被抓,可以預見,等待他們的將是法律的製裁!
當她看著那個禿頂男人說出了另外四個名字,又不住磕頭道歉求饒,磕得滿臉血說自己畜生不如的時候,白惠平恨不得把手伸進屏幕裡,將他活活掐死!
這件事情引發的風暴還在持續暴發,監察部和天師協會向大眾承諾,之後一定不會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
一名叫易雪成的受害者出來指證,在她的帶頭下,越來越多的受害者及他們的家屬都站了出來。
而據說那幾個主犯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昏迷不醒,在昏迷中也經常大喊大叫,似乎不停做著極其恐怖的噩夢,最後在半個月內接二連三的慘死了。
知道這些人的下場後,其他被牽連出來的犯罪者似乎嚇壞了,根本不用人審就把做過的所有壞事抖露出來。
喪葬街,小巷內。
夏曳一進門就見戴金海熱情地迎上來。
“哎喲,小葉葉回來了?上臨城好玩嗎?”他笑眯眯地問道,破天荒給夏曳倒了杯水。
“還行。”夏曳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戴老板,你沒事吧?”
被她用一副“你正常點,我害怕”的眼神看著,戴金海“嘖”的一聲,“我能有什麼事?我就是想問問,我給你那篇心法你還有沒有哪裡不明白的?趁我還待在夏都,趕緊給你講講。”
“你要出門嗎?”夏曳問道。
“對,你現在應該知道詭霧的事了吧?”
“聽過這個名字,但是不太了解。”
戴金海點點頭,“這麼多年來,詭霧對人類而言一直很神秘,最近那些家夥終於研究出進入裡頭後不再迷路的辦法,我得去一趟。”
2(滿級大佬穿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