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七月聽赫連玨親自跑過來就是給他的白月光請大夫,心中不屑的哼了聲。
果然是渣男。
赫連玨仿佛感受到了唐七月的不屑,在離開前冷冷的看了唐七月一眼。
唐七月隻覺得身上一冷,沒等去找原因,那股沁骨的冷意就消失了。
唐七月搖了搖頭,繼續教言言認草藥。
白婉柔的柔院。
唐老看完了白婉柔的情況,眉頭皺了又皺。
“唐老,沒有救了嗎?”暗一擔心死了,她倒不是擔心白婉柔,他是擔心白婉柔死了,她的血也跟著沒了。
唐老搖頭,“白姑娘的腰間一處大穴被人刺進了一根銀針,有救是有救,不過卻會非常的痛苦。”
“唐老,有多痛苦啊,我怕疼。”白婉柔的眼睛已經哭腫了,此刻聽了唐老的話,眼淚又流了下來。
唐老看慣了生老病死,眼淚也看多了。他本來就不喜歡這種嬌嬌氣氣,動輒就哭的生物。僅有的同情,也快被白婉柔哭沒了。
“白姑娘,如果你不想治的話也不會有生命危險,不過你以後都要臥床了。”
“啊,不行,我要跟正常人一樣生活,我不要癱在床上。”白婉柔楚楚可憐的看著赫連玨。
“好,不過我怕你承受不住那份痛。”唐老還是十分擔憂。
“唐老,到底有多痛啊?”暗一也很好奇,不過是腰間被刺進了一根銀針,取出來就是了,能痛到哪裡去啊。
“剜心割肉。”
唐老一句話直接讓白婉柔暈了過去,暗一也出了一身冷汗,這麼嚴重的嘛。
隻有赫連玨,仍然不為所動。
唐老看著暈過去的白婉柔,然後看向赫連玨,“玨王爺,這?”
沒等赫連玨回答,白婉柔又自己醒了過來。
“玨哥哥,是她,是王妃姐姐,是她害的我啊。”白婉柔再顧不得要哭的梨花帶雨了,此刻哭的歇斯底裡。
“什麼意思?”赫連玨眼中迸射出一股寒光,嚴厲的看向白婉柔。
白婉柔嚇的縮了縮脖子,弱弱的解釋道:“玨哥哥,那日我聽說王妃姐姐病了,便過去看她,結果她不但推我,還往我腰間刺了一根銀針。”
赫連玨是知道唐七月會醫術的,聽了白婉柔的話,手不自覺的摸向腰間的荷包。
荷包裡裝著今天早上那根銀針,銀針的末端刻著一個字。
“白姑娘,你這就誤會王妃娘娘了,害你之人的醫術隻會在我之上,不會在我之下啊。”唐老有些不滿白婉柔的態度。
他雖然之前對這位玨王妃印象不是很好,但今天相處下來他卻發現,玨王妃絕不是人們口中傳的那樣。
暗一也搖頭,王妃娘娘是會些醫術,但也隻是一些三腳貓的醫術,怎麼可能這麼厲害呢,一銀針下去就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婉柔見大家都不相信她,再次委委屈屈的看向赫連玨。
“玨哥哥,我真的沒有撒謊啊,真的是王妃姐姐要害我的。”
“婉柔,你並非我的妾室,姐姐兩個字,王妃她擔不起。”赫連玨麵無表情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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