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弋也知道是這個理,他早想好了應對之策。
不過看見一向的自強她,如今已經開始下意識依賴他的樣子,他的心裡還是很滿足的。
夫婦就是要這樣,相依相伴才是。
有他在,她最想過的安穩日子,他一定給會給她的。
“相信我,”蕭景弋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不會有事的。”
“嗯,”薑令芷沒有再追問下去,隻要他在,他說讓她相信他,她就莫名安心。
正說著,丫鬟送了熬好的藥過來。
蕭景弋接過來,細心地舀了一勺,吹了吹:“把藥喝了,再睡一會兒。”
薑令芷坐起身來,就著他的手,剛一口喝下,瞬間皺起了眉頭,哇的一聲吐了出去。
“好苦......”
蕭景弋看她不肯喝藥的樣子,十分感同身受,自己癱在床上的時候,也是天天喝著這樣的苦藥。
可是良藥苦口啊,不喝怎麼能行呢?
蕭景弋想了想,把勺子放在一邊,端起藥碗,自己喝了一口。
隨即傾身過去,扣住薑令芷的後腦勺就吻了下去。
薑令芷瞬間瞪大了眼睛:“......”
他乾什麼!!
她隻是覺得藥苦,想緩一緩,沒說不喝呀......
可是舌頭已經被壓住,溫熱的湯藥一點一點渡到自己的口中,她被迫咽下去。
蕭景弋察覺到方才一口湯藥,她全都喝下去了。
心想著,這法子果然好使,怪不得那個時候,她要這麼喂他呢。
隨後他又喝了一口,再次吻了下去。
“我自己喝......唔......”
反抗無效。
整整大半碗藥,都這麼喝了下去。
薑令芷喝到最後嘴唇都腫了,她甚至懷疑,他到底是喂自己喝藥,還是趁機占便宜。
算了,不重要了......
喝完藥,整個人越發昏昏沉沉的,她最終還是受不住,沉沉地睡了過去。
蕭景弋坐在她的床邊,看著她的睡顏,伸手替她拉了拉被子,輕輕替她擦了擦唇邊留下的藥汁痕跡。
藥苦嗎?
他怎麼覺得是甜的。
......
此時,瑞王已經帶著禦前侍衛在園中搜到了證據。
禦前侍衛把整個內苑淨室的恭桶都翻了個遍,終於找出了兩隻異樣的:“王爺,找到了,這兩恭桶原是要搬到遊船上的,但裡頭放著火藥!”
“哼。”瑞王冷哼一聲:“當真是膽大包天!”
他之所以讓侍衛直接查這些恭桶,乃是因為從前蕭景平給瑞王府送信件時,便是藏在恭桶裡。
隱秘是夠隱秘,齷齪也是真齷齪。
這就是蕭景平會做的事。
至於怎麼儘快讓人查到蕭景平身上,瑞王還有安排!
他做出一副轉身欲走的模樣,卻忽然“咦”了一聲,彎下腰來,將方才在腳底踩了好一會兒的玉佩給撿了起來。
玉佩是一塊無事牌的模樣,四角雕刻祥雲模樣,他掏出一塊手帕,將玉佩擦拭乾淨。
“這是上好的羊脂白玉,皇兄給本王賜過一塊,另一塊,給了蕭國公府。”
瑞王把無事牌拋給侍衛:“拿去蕭國公府問問,這無事牌是誰的!”
侍衛自然照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