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聯係上了垂釣船,也…算聯係上另外一艘船了。”
“他們今天已經開始返航,大約三天就回來了。”
俱樂部老板的語氣中帶著無奈。
“三天!!?”
“不是到垂釣海域隻需要兩天時間嗎?”
“怎麼回來就需要三天了?”
接到艾倫電話的逄虎,聽完了事情的緣由後,甚至不知道應該笑還是笑了。
他掛斷後,眼神雖然充滿了無奈,但是嘴角卻掛著笑容。
“四爺,聯係到垂釣船了。”
逄虎看著顧霆梟彙報著。
“小淺呢?”
顧霆梟看著逄虎的臉色,已經猜到南淺肯定乾了什麼大事。
“也算聯係上了…”
逄虎說完後,連袁乾銘和衛東都聽出來了肯定有故事。
“有艘貨船聯係上了岸上的俱樂部。”
“他們說,老大開船追了垂釣船兩天。”
“垂釣船看到都是自已俱樂部的船,以為是有人包船出海跟著他們一起去海區。”
“所以他們也沒管,一直到了海區停船後。”
“老大還以為他們沒油了,所以直接將船靠近了他們的船跳了過去。”
“就在這時,老大發現船上的人,人手兩根魚竿,根本不是她要找的人。”
“她才知道自已跟錯船了。”
“他們那裡屬於深海,沒有信號,也聯係不上岸邊和俱樂部。”
“而且她不會看雷達,去的時候她是跟著前麵的船跑的,前麵船的船長會看雷達,所以沒出事。”
“但是她自已就開不回來了,就跟他們在海上釣魚了。”
逄虎說到這裡,喝了口茶水,顧霆梟明顯鬆了口氣,人沒事就好。
“太太能釣魚???”
“她坐的住嗎?”
袁乾銘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你說對了,釣了半個小時她就急眼了。”
“然後…帶著人家垂釣的人坐在甲板上喝酒劃拳。”
“釣上來的魚他們也烤著吃了。”
“船上的酒都喝空了。”
“然後…老大醉了三天。”
“人家垂釣船的人,也醉了三天。”
“隻剩了垂釣船的船長滴酒未沾,現在用自已船正拖著老大的船往回開。”
“本來兩天的路程,得三天了。”
“老大…喝多了在船艙裡睡覺呢……”
“這些消息還是人家垂釣船的船長,拜托路過的貨船到有信號的地方幫忙聯係的俱樂部。”
“至於老大船上的衛星電話,老大上船的時候就發現了,折騰了半天不會用,就砸了…”
逄虎說完後,辦公室裡鴉雀無聲。
“小淺開的船和垂釣船不就是小型遊艇嗎?”
“每艘船就能乘坐十幾個人。”
“怎麼能裝那麼多酒?”
顧霆梟疑惑地問道。
“老大把自已的耳釘送給了路過的貨船,跟人家船上的人換了十箱紅酒。”
“聽說還換了些下酒菜。”
逄虎把艾倫他們說的全都告訴了顧霆梟。
顧霆梟:。。。。。。
袁乾銘:。。。。。。
衛東:。。。。。。
“太太果然是個狠人,在深海海域竟然還能…點外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