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兒,袁乾銘生生憋出了這麼一句話。
一直到第八天,艾倫他們終於把出海的南淺等了回來。
俱樂部的老板也很激動,終於把自已的船等回來了。
船剛靠岸,艾倫和王鶴就趕緊跳到了船上,看到南淺正躺在沙發上抱著喝空的紅酒瓶正在熟睡著。
兩個人猶豫了一會兒,給顧霆梟打去電話打了聲招呼,然後艾倫抱著南淺走下了船。
王鶴示意手下的人給了俱樂部老板一遝錢,作為船的清理費,然後就跟艾倫一起帶著南淺回彆墅了。
等南淺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已在彆墅的大床上了,她走出房間後看到了艾倫和王鶴,兩個人解釋了一番後,南淺一句話都沒說直接轉身回了房間。
“老大乾什麼去了?”
王鶴看著南淺的背影疑惑地問著。
“你看看老大那個雞窩頭,肯定洗澡去了!”
艾倫笑著說道。
南淺洗完澡後,重新回了客廳。
“老大,你開船去追的組織頭目,阿哲把人抓住了,等你處理。”
王鶴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說道。
但是他話音剛落,南淺將視線緩緩地移到了他身上。
坐在對麵的艾倫也將視線移到了王鶴的身上:“你可真會說話,這嘴沒白長。”
本來艾倫就不同意把這事跟南淺說,這就相當於在南淺的傷口撒鹽。
但是王鶴非得告訴南淺,讓她自已處理,說解鈴還須係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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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你他媽的開船跑!!!”
“你跑!!你他媽的跑啊!!”
一望無際的海裡,王鶴坐在一艘木船裡,腳邊擺著一個指南針,雙手不停的劃著船槳,船裡五花大綁著一個男人,正是南淺去追的那個組織頭目。
“NQ三當家,你可真聽話。”
“你在NQ最起碼也是個領導,你們那個女當家讓你劃船,你也劃?”
“這不就是打你臉?踐踏你的尊嚴?”
男人雖然被綁了,但是嘴沒被堵上。
這當然也是南淺吩咐的,美其名曰王鶴劃船太無聊了,總得有個人陪他聊聊天。
“你快閉嘴吧!”
王鶴聽出了他是在挑撥自已和南淺的關係。
自已雖然沒有那麼聰明,但是對南淺還是忠心耿耿。
“不如你把我放了,你等我帶著人重新站起來,我把你從NQ帶走,以後你我就是親兄弟!”
男人還在誘惑著王鶴。
“好。”
王鶴突然說了一句。
男人聽到王鶴答應了,眼神都亮了起來,這麼簡單就同意了???看來他對NQ的感情也不深。
“我已經劃了六個小時了,這距離夠遠了!!”
王鶴說著把船槳扔在了木船裡,然後從船裡站了起來。
“我老大本來說給你鬆綁,你有本事就遊回去,沒本事就淹死。”
王鶴拍了拍手,看著男人笑著說道。
“但是呢,你這一路上也叭叭的太讓我心煩了。”
“所以,我不打算給你鬆綁了。”
“你有本事就自已鬆開繩子遊回去,沒本事就淹死吧。”
“你還想再站起來?”
“你他媽先浮起來再說吧。”
“拜拜了您!!!”
王鶴說完直接抓住了綁著男人的繩子,將男人直接扔海裡了。
但是他沒看到繩子上掛著的東西也被他一起進了海裡。
扔下去之後,王鶴伸了個懶腰,重新坐下拿著船槳打算劃回去,但是……
“指南針呢?”
“嗯????”
“我指南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