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的教育範疇還是小了點。”
高澤看著南淺感歎道。
“怎麼說?”
逄虎不解的看著高澤。
“華國的孩子上高中開始,就開始分理科和文科。”
“學生們可以自已選擇學文還是學理。”
“咱老大學不了文,所以學了理科,後來成為了計算機係的女博士。”
“但實際上,如果除了理科和文科,再增加一個武科,咱們老大肯定毫不猶豫的選擇學武了。”
“那很有可能,咱老大就是華國第一個武科女博士了!”
高澤說完後,逄虎實在忍不了了,也笑了起來。
“要是真有武科,咱老大就是那個教授。”
“你放眼看去,這方麵有誰能教的了她?”
兩個人越想越好笑,看向南淺的眼裡帶著無儘的寵溺。
當南淺知道小蛇是小可後,立馬在彆墅裡專門安排了一個房間作為小蛇的房間。
“小淺,你為什麼不給小蛇起名為小可,還要繼續叫它小蟲子?”
顧霆梟看著南淺給小蛇準備的房間,有些疑惑地問道。
“就算小蟲子是小可,但是小可始終是個人,但小蟲子隻是一條蛇。”
“小可,在我心裡是無法替代的。”
“我願意養小蟲子,不是因為它是小可,是我在不知道它是誰的情況下我就喜歡它。”
“但它會因為小可的身份,以後過得很好。”
南淺看著她親自給小蟲子布置的房間說道。
小蟲子在房間裡爬來爬去,看起來十分高興。
當它看到了一件衣服時,徑直地朝著衣服爬了過去,然後安安靜靜的將身體圈成了一個圈,將衣服圍了起來,但身體卻沒有觸碰到這套衣服。
“它很喜歡這件衣服,但為什麼不趴在上麵?”
顧霆梟看著小蟲子的反應問著南淺。
“這是我給小可買的第一件衣服。”
“當時的小可不舍得穿,加起來一共穿了三次,然後就放了起來。”
南淺看著這套衣服,給顧霆梟解釋道。
這件事是後來小可去世,逄虎和高澤陪著南淺去收拾小可的遺物,南淺看到了小可日記本才知道的。
“這是我給小可買的第一雙鞋,他一直穿著,穿成了這個樣子都沒舍得扔。”
“他刷的乾乾淨淨,然後自已留了起來。”
南淺指著玻璃櫃裡擺著的一雙鞋。
“四爺,你知不知道我給小可買過最離譜的東西是什麼?”
南淺突然看著顧霆梟笑了起來。
顧霆梟沉思了一會兒,然後搖了搖頭,他不敢猜,因為南淺自已都認為離譜,那正常人肯定不敢想。
“是這個!”
南淺從抽屜裡取出了一盒避孕套。
“我沒記錯,小可死的時候,他才十三歲吧。”
顧霆梟看著南淺手裡的避孕套一臉無奈的說道。
“這是他十歲那年,我收養他沒多久之後給他買的。”
“我告訴他,男孩子出門在外要保護好自已。”
“千萬彆給彆人留下可乘之機!”
南淺說著說著笑了起來,趴在一邊的小蟲子抬起頭看了眼南淺,又看了眼南淺手裡的避孕套,然後又趴下了。
看著小蟲子的反應,顧霆梟和南淺對視了一眼,連顧霆梟都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竟然能從一條蛇的臉上看出了無奈。
回到房間後,顧霆梟便抱住了南淺,將頭低下窩在了南淺的脖頸處。
“小淺,以後你就是健康的了。”
其實在陸琛辦公室裡的時候,顧霆梟知道了南淺的身體已經大好,他就很想衝上前抱著南淺不鬆開。
懸了這麼久的心終於徹底放下了。
南淺也為自已感覺到慶幸,便伸出手環抱住了顧霆梟的腰。
“四爺,我說過一句話。”
顧霆梟聽到這話,微微低頭看著懷裡的女人,想聽她說什麼。
“我說過,禍害遺千年!”
“我這種人,肯定長命百歲!”
南淺笑了起來,眼裡沒有任何偽裝,是發自內心的笑了起來。
“不許胡說!”
“你不是禍害!”
“你在我這裡,永遠都是獨一無二的寶。”
顧霆梟將南淺緊緊摟在懷裡,不讓她在胡說八道。
南淺用兩隻手推開了顧霆梟,抬起頭看著顧霆梟,一臉的認真:“四爺,你突然這麼說,讓我好沒有安全感啊。”
顧霆梟微微皺了皺雙眉:這是什麼意思?
“我總感覺,你說這話不是發自內心的愛我。”
“你下一步是不是就想親我,然後扒我的衣服,最後上了我??”
南淺一本正經的看著顧霆梟說道。
聽到南淺的話,顧霆梟愣在原地:……??????
“我在你眼裡,每天除了想上你,就是想上你??”
顧霆梟哭笑不得的看著南淺問道。
“基本上確實是這樣。”
南淺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
但實際上,顧霆梟在這方麵也確實是這樣。
除了南淺生理期和前後兩天,他基本上天天都想跟南淺親熱。
有時候南淺出去蹦迪喝酒,回來爛醉如泥的時候,他隻能靠洗涼水澡解決。
這個問題他思考過,但是無解。
隻要他抱住南淺,或者跟南淺躺在同一個床上,他的欲望根本壓製不住。
最令他無奈的是,一次根本滿足不了他,每次周五和周六的時候,都是他最快樂的日子。
因為第二天不用上班,他可以不用考慮南淺能不能起來床這個問題,他可以為所欲為。
即便是這樣,他避孕措施一向都做得很好。
在他眼裡,南淺年紀還小,有著大把時間可以去玩、去看世界,不能讓她早早懷孕、生子,阻攔她闖蕩四海的腳步。
正當顧霆梟想幫著自已狡辯幾句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是袁乾銘的電話。
南淺看了眼掛在牆上的表,晚上九點,袁乾銘很少這個點找顧霆梟,既然找了那肯定是有急事。
顧霆梟接起電話聽到袁乾銘的話時,一臉的錯愕,掛斷電話後一臉無奈的看著南淺:“走吧,南大小姐。”
聽到顧霆梟對自已的稱呼,南淺有些奇怪,但是她什麼也沒問。
但是當她坐在南家老宅的沙發上時,她知道了顧霆梟為什麼要這麼稱呼自已了。
“爺爺,這深更半夜的,你們在這玩什麼??”
南淺看著南家所有人都坐在老宅的客廳,疑惑地問著南老爺子。
“小淺,你父親和你二叔管理南氏集團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兩個人做的業績可以說十分不錯。”
南老爺子眼裡全是欣慰,兩個兒子齊心協力管理著南氏集團,讓南氏集團的業績增長了不少。
“爺爺,你要是這麼說,就不公平了。”
“誰不知道南氏集團的重要決策大部分都是我老公決定的。”
“你現在倒是把這好事都扣在我爸和二叔頭上…”
“唔…”
“四爺,你彆捂我嘴啊!”
南淺話還沒說完,顧霆梟趕緊伸出手捂住了南淺的嘴,不敢讓她繼續說下去。
畢竟南家人的腦回路不是一般人能琢磨透的。
“你說的太對了!!!”
南柘拍了一下桌子,激動的指著南淺說道。
這一下把南淺嚇著了,這是乾啥??看起來不像是生氣啊。
“沒錯!”
南宗也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興奮不已。
南柘和南宗的反應,給南淺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就是他們一直在等自已說出這些話。
“然後呢???”
南淺看著自已父親和二叔的樣子,感覺他們不懷好意。
“你看看,你自已都說了,大部分的決策都是霆梟做的,跟我和你二叔沒有太多的關係。”
“這可不是我們說的,對吧。”
南柘看著南淺分析著。
“嗯,我說的,你繼續!”
南淺挑了挑眉,她從自已父親的眼裡看出了他在給自已挖坑的感覺。
“所以我們一致認為,目前最適合接手南氏集團的人,是你!”
南宗指著南淺,一本正經的說道。
“誰!!???”
“你說誰!!???”
這下輪著南淺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你!”
“你!”
南柘和南宗再次看著南淺認真的說道。
“我?”
“南家沒人了???”
“你們沒人推了是不是?”
南淺震驚的看著自已父親和二叔。
“你冷靜,你坐下聽我們給你分析。”
南柘摁著南淺的肩,讓她坐在沙發上。
“你接手南氏集團,你就是南氏集團的總裁。”
“你老公,顧氏集團的總裁,京市商界頂層人士。”
“霆梟管理公司和投資有自已的一套方法,所以他可以幫著你管理公司。”
“南家遲早都是你們這一代人的,我和你二叔完成了這五年的比拚又如何?”
“應該在商界鍛煉的人是你們這些小輩,不是我們這些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人了!”
南柘緩緩地開口說。
“老南,你打住!”
南淺抬起手,眼神看著他:
“南家論繼承集團,也不應該是我吧?”
“你沒有兒子嗎?還是我二叔沒有兒子?”
南淺指著縮著脖子坐在一側的南铖和南風。
人家繼承家業的人都是家裡的男人,怎麼到了南家,就成了她一個女人了?
“南铖是醫生啊。”
“他幾乎都住在醫院了,哪裡有空管理公司?”
“南風雖然不是醫生,但是他還是學生,而且人家轉專業了,學法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