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天信集團2(2 / 2)

熱鬨的聚餐從第三個小時開始變得更熱鬨了。

但是這次跟南淺無關......

顧暖和安歆喝醉了。

“小暖!你看清楚了,這是羊排,不是你手術台上的病人!”

裴言洲扶著手拿刀叉的顧暖,後者正在烤好的羊排身上尋找著心臟。

“裴言洲我警告你!我是醫生,你不要耽誤我給它.......”

“給它.......做手術!”

“你沒看到它心臟都不見了嗎!”

顧暖想要推開裴言洲,繼續’做手術‘。

“姑奶奶,你看看啊,這是烤全羊!!”

裴言洲還在掙紮著。

“你起開!”

顧暖最終還是把裴言洲推開了。

“你坐下吧,你讓她做,給烤全羊做手術不比乾彆的強。”

南淺翹著二郎腿提醒著裴言洲。

“哎,小暖有你這個酒量就好了。”

裴言洲放棄了,隻能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了顧暖的身邊,看著她給烤全羊做手術。

“小歆,你冷靜一下,那個是遊泳池,不是溫泉,你彆跳!”

厲楓正在遊泳池邊上拉著要跳下去泡溫泉的安歆。

大家紛紛扭頭看著他們,這個可不是個安全項目,醉酒的人不能下水,特彆容易出問題。

“管家,給她拿件救生衣,上麵拴根繩子。”

“拿幾個水壺出來,燒著熱水往裡倒。”

“給她搞個人工溫泉。”

南淺手裡拿著酒杯喝了口酒後說道。

“什麼??”

“用水壺燒遊泳池的水??”

“燒到明年這遊泳池也熱不了!”

裴言洲一臉震驚的看著南淺。

“你就是頭發短、見識也短。”

“你管水是熱的還是涼的。”

“它隻要冒氣,它就是溫泉!”

南淺說著拿著一壺熱水走到了遊泳池邊上,厲楓已經給安歆穿好了帶著繩子的救生衣。

“安歆,你看!”

“是溫泉!”

南淺說著將手裡的熱水倒在了遊泳池裡。

因為水是熱的,所以倒出的過程有熱氣。

“哇!!!溫泉!!”

安歆一看冒熱氣了,推開厲楓就跳進了遊泳池。

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過程中,穿著救生衣的安歆從水池裡浮了上來,一臉享受的躺在水麵上。

“這都行!!”

“這都行!!”

裴言洲和陸墨北震驚的喊了出來。

管家趕緊帶著十幾名傭人蹲在遊泳池邊上,不停地燒水往裡倒。

“彆浪費水了,直接從遊泳池裡盛出來燒就行了。”

南淺慢悠悠的指揮道。

“哎,她們倆怎麼就沒有你的酒量??”

厲楓也感覺,女人酒量大真的是件好事,最起碼不用幾杯就倒。

“喝的少了。”

“多喝就好了。”

今天晚上喝酒的速度的確不足以讓她喝醉。

“可算了吧。”

“你的喝酒頻率也就是你,換個人這麼喝早死了。”

裴言洲趕緊搖了搖頭,他的顧暖可不能這麼喝。

“也就是你說這話,換個人這麼跟小淺說話,也早死了。”

陸墨北白了裴言洲一眼,怎麼活了一把年紀還不長記性呢。

大家看著一邊給烤全羊做手術的顧暖,一邊看著躺在遊泳池裡泡溫泉的安歆,氣氛十分融洽。

正在大家聊天的時候,管家帶進來了三個人。

“太太,這三位先生說是你的小弟。”

“有急事找你。”

南淺看著管家身後站著的於維安、鄺戰和陳建。

厲楓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打了個敬禮,另一隻手上還牽著一根繩。

顧霆梟他們也紛紛站起來打著招呼。

“真是不好意思,緊急事情,必須要來!”

鄺戰一臉嚴肅地說道。

“老鄺,你咋啦?”

南淺不解的看著他。

“淺姐,借一步說話!”

鄺戰相信顧霆梟、相信厲楓,但是不相信在場其他人。

“好。”

南淺直接跟著鄺戰走到了花園的其他地方。

“淺姐,遲建國死了!”

鄺戰三個人一本正經的看著南淺說道。

“誰???”

南淺雙眼一睜,誰死了??

“遲建國!”

於維安重複了一遍。

“在看守所裡死了!”

陳建補充道。

“遲建國是誰??”

南淺一臉的迷茫。

“就是之前保包迪的那個官方的人,遲建國。”

鄺戰說完後,南淺隱隱約約想起了這個人。

“怎麼了?”

“他死了是需要我去送花圈還是去參加追悼會?”

南淺也一本正經的看著麵前三個人。

大晚上跑過來告訴自已遲建國死了,肯定得有點什麼原因吧。

“淺姐,是你乾的嗎?”

於維安直接看著南淺問道。

“什麼??”

南淺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但還是看在鄺戰的麵子上忍了一下。

“你為什麼這麼說?”

南淺給於維安一個解釋的機會。

“他是在看守所死的,據看守他的人說,他是被下了毒藥。”

“根據官方查出來,這藥特彆難搞,隻有M國地下組織能搞到。”

“其他的地方都弄不到。”

“這個毒藥服用後三秒暴斃。”

“沒有任何搶救的可能性。”

於維安說完後,南淺閉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你有病吧!?”

“有病去治病!”

“沒病你去體檢找病!”

“看守所死的,你們不去查監控跑我這裡審我!?”

“M國地下組織就我一個人了?”

“那就不是地下組織了,那M國就是我自已的了。”

南淺才不管對麵站的是誰,不跟自已說人家,也彆想自已跟他說人話!

“不是不是!”

“老於你彆說話了!”

“越說越亂!”

鄺戰眼看著於維安的職業病犯了,趕緊打圓場。

“淺姐,他不是來審你的。”

“他職業病犯了,你彆管他!”

陳建也趕緊開口道。

“他接到消息後擔心是你乾的,所以趕緊找到了我們倆。”

“我們的本意是想讓你幫忙......”

“打住!”

南淺立馬抬手示意三個人彆說話了。

“想讓我幫忙查查這藥從哪來的?”

“最好查出來這藥誰買的、誰投的毒?”

“我再說一遍!我不是你們官方的人!”

“我要是再幫你們一次,就成了給你們破案的了。”

南淺說完後,打算直接轉身離開。

“南淺!”

鄺戰喊停了要離開的南淺。

“這次跟你想的不一樣了。”

“這次我們接到的任務,是徹查京市地下組織!”

“我們查出這個人是有點困難,但並不代表查不出來。”

“你很清楚,如果是我們查出來,那就沒有了保你、保深淺俱樂部的籌碼”

“遲建國就算是個嫌疑人,但他也是官方的人。”

“他不明不白死在裡麵,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地下組織。”

“京市是什麼地方?”

“是華國第一大城市,是排名第一的城市。”

“當地下組織可以在官方的眼皮子底下為所欲為的時候,你認為官方會坐視不管嗎?”

“我們也是冒著極大的風險來找你,是因為我們知道你不沾毒、賭、黃。”

“這些最殘害百姓的你都不碰。”

“如果你能找出來這個人,我們官方也有保你的籌碼!”

鄺戰說完後,南淺整個人站在了原地,一句話也沒說。

“老鄺,你們這些話都到此為止吧。”

南淺轉過頭,緩緩的開口道。

“這些話,出了這棟彆墅說出來,那就是你們泄密。”

“我不需要任何人保。”

“我沒有任何把柄在官方手裡。”

“我經得起你們任何一方查,我誰也不怕。”

“我這裡說的‘我’,不僅僅是我個人,還有深淺俱樂部的每一個人。”

“至於遲建國誰下的手,我沒興趣知道也沒興趣查。”

“你們官方自已查去吧。”

“至於M國地下組織,你們對付其他組織的人我可以以NQ的名義幫。”

“但是你們要是對付NQ,那我半步都不會讓!”

“我在國內是守法公民。”

“進了M國,我是NQ的大當家,任何人彆想動我的人!”

“但NQ的第一條條例,嚴禁擅自直接傷害或者間接傷害華國人。”

“遲建國無論乾了什麼,他都是華國人,應該由你們來處理。”

“如果你們有確鑿的證據,這毒是從NQ手裡拿的,那我會親自把人交給你們。”

“但如果不是從我們NQ手裡拿出來的,誰都彆想讓NQ背這個鍋!”

南淺說完後轉身就走了。

顧霆梟他們看見南淺的表情就知道他們談的不順利。

“小淺,你坐下繼續玩。”

“我去一下。”

顧霆梟看著鄺戰他們站在原地看向自已,便起身看著南淺小聲地說道。

“去吧。”

“四爺,老鄺胸前有狗!”

南淺點了點頭。

她心裡很感激這三個人過來,而且她知道,他們說的話是故意對自已說的。

鄺戰見到南淺的一瞬間,先用視線看了眼自已的胸前的紐扣。

南淺便知道了,他們這次說的話都會被監控後麵的人聽到。

鄺戰也鬆了一口氣,南淺看起來不靠譜,但是警惕性還是很高。

除此之外,她腦子轉的也很快,剛才說的話沒有任何破綻,而且語氣十分堅定又自信。

於維安他們跟南淺說話的過程中,整個身體都沒敢動,隻讓攝像頭照向南淺,他們說話時的眼神攝像頭都照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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