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延珵處理完手裡的工作,抬頭看了看客廳上的鐘走過了五點鐘。
他在客廳裡來回踱步,視線卻落在門口的方向。
手機鈴聲響起來,他視線抽了回來,帶著情緒掃了一眼手機來電,過了會才接通電話。
“怎麼說?”溫延珵聲音低沉而出。
“聽起來,有些不正常,總不至於老婆扔下你,讓你大周末獨守空房了吧。”陳淮禮在電話那頭調笑的聲音傳過來。
“掛了。”
“等等,正事!”
隻聽得陳淮禮清了清嗓子,攔住了他掛電話,溫延珵說要掛,必然是會掛的。
“說。”
“聽說阿景去你家吃飯了,是我夠不上排麵,還是怎麼的,請都不請我一聲?”
又是周望景惹得好事。
讓他多嘴了。
“我太太要請他,不是我做主的。”溫延珵語氣裡飽含了無奈和無辜。
“你的家庭地位什麼時候這麼低了,這點都做不了主,結個什麼婚?”
溫延珵掀了掀眼皮,繼續看向了門口,“難不成還退婚的好?”
論殺人於無形,溫延珵十拿九準。
“我失言了。”陳淮禮忙著道歉,生怕下一秒溫延珵直接掛了他的電話,他無人可找了。
溫延珵擰了擰眉心的位置,“到底什麼事情?”
陳淮禮最近找他找得比往月都勤快,畢竟以前周望景做局,他們兩個聽一聽就夠了,現在他倒是時不時電話打過來。
但一定沒好事。
“濘濘好像找了個男大學生,這消息透露給阿景,阿景現在把我都拉黑了,連股份讓渡,都是讓我和他助理對接。”
周望景最喜歡做這樣幼稚的事情。
“有什麼問題?”溫延珵微微倦怠的眼睛睜了睜。
“沒有明白,你就彆管了,照著透露就可以了。”陳淮禮吩咐。
溫延珵的嗓音乾脆清透:“最近不大想要聯係他,我近期都不想要和他同框。”免得被誤會取向問題。
“這事關濘濘,你和濘濘也是朋友。”
“陳少,隻許你養女大學生,不許濘書養男大學生了,你也太雙標了。”溫延珵暴露出了自己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本事。
陳淮禮一時語塞,他頓了頓解釋,“我是資助。”
“不重要。”溫延珵冷哼了一聲,“男女平等,更何況濘書有自己的生活,對她來說是好事,難不成你想退婚了之後,讓她走不出去,那你可無可救藥了。”
“那她也不能這樣隨意就找了個,我是怕她被人騙了。”那晚之後,陳淮禮出差去了,周轉幾天回來京市,就聽到了傳言。
而且以前他想要知道周濘書在哪兒很是容易,好像隨便都能看她出來蹦躂,而現在就是找她人都找不到。
問了好幾個發小,才知道,就這幾天談了個男朋友,趕場子約會呢,年紀小,身材好,顏值高。
他自然是有些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