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延珵收回了自己的眸色,“切入正題,我的提議如何?”
他現在重要的是要替周濘書融資成功。
“行,我南城有個公司,主要就是做投資的,表麵做得也比較合適,她不容易發現端倪,我會安排這家公司的行政總裁過來和你洽談,前期你就和我溝通就可以了,回報率,你看著辦就行了,她賺錢不容易,不能全挖了。”
“陳總,這麼好說話?”溫延珵銜著笑,“這可是你說的,有一天彆後悔就行。”
陳淮禮垂下眼眸,“彆讓她知道是我就好了。”
“儘量。”溫延珵自己的馬甲都怕裹不長久了,還要保護陳淮禮的馬甲,他這是做錯什麼,需要這麼捂馬甲。
“我怎麼有種不祥預感。”
“放心,我會讓你賺錢的。”溫延珵給了他一個眼神。
陳淮禮倒是並不擔心,溫延珵手裡的項目,哪有不好的,“對了,你那家餐廳不讓我們插手,你談成功了嗎,一家小餐廳,陳總這麼費力,不像是你的辦事效率。”
“我跟人談錢,人和我談夢想,談情懷,怎怎麼談,但現在我讓他們在整改,說服他們摒除之前的經營理念。”
“你分明知道他們就那些賣點。”
“不會,我的策劃完美,會讓他們盈利點翻一番,我自己做的營銷策劃,這年頭,讓我親自去盯這些,已經是給他們麵子了。”陳淮禮和徐潔接洽過之後就知道了這個女人,並不是簡單加錢就可以的,他加得再多,也徒勞,還不如出一份讓人心動的合作計劃。
溫延珵倒是信了,畢竟之前經營酒店行當,都是陳淮禮自己直接去管理,那時候從房地產又轉酒店行業,他做得功課可不少。
成功的商人從來不止是會談生意,而是會經營生意。
所謂江山易打難守就是這麼個道理。
“給我投一份,彆忘記了。”
“我和阿景是為了濘濘,你摻和一腳隻是為了錢,這餐廳一年都沒有一百萬的營業額,利潤頂多五十萬,除卻原本老板的收益,你能分到幾萬塊錢,你至於要投?”陳淮禮將這筆賬算了算。
溫延珵清了清嗓子,“這不是怕陳總的策劃太過完美,萬一哪天發展成為全國連鎖,我還差的是回報率是幾萬塊麼。”
“這話你彆假了,你的目的肯定是另有其他,溫延珵,你還真是一隻摸不著尾巴的狐狸,我總覺得你瞞著我們什麼。”陳淮禮用男人的第六感來感知。
溫延珵點頭:“商人從不露出自己的底牌,這可是你教我的第一課。”
當年剛創業的時候,溫延珵是秉承著自己真誠的理念去談合作,最終摔了跟頭,陳淮禮讓他認知到這個世界,底牌永遠是給自己看的,自己有三分,就用五分去談,不能跟誰都說自己有五分。
說實話,溫延珵那些商場裡的爾虞我詐,多半都是從陳淮禮這裡學去,也青出於藍。
畢竟陳淮禮一看就是個精明的商人。
而溫延珵還能有迷魂陣,看著像是個比較好談的讀書人,但轉頭比誰都狠,要不然能在京市有這樣一席之地。
“新貴”隻兩個字,但經濟的gdp貢獻了多少,他們心裡都清楚。
“總有一天,我會栽在你手裡。”陳淮禮倏地站起來了,“我都在想,你那位藏著的太太,總不會也算計來的吧,要不然誰會樂意就這麼嫁給你。”
“已婚就是你們達不到的高度,趕緊找個對象,省得沒人要管要顧,總盯著濘書,濘書也是有負擔的。”溫延珵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