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怡比之前五一的嬌豔豐腴相比,瘦了不少,那種不是減肥的瘦,是從內到外的一種消瘦。
雖然臉上化著妝,但是顯然眼角有了疲憊感。
而她身邊站著的男人看起來有三十好幾了,比起顧梁舟的俊朗,這男人老氣了不少,而男人身邊也站著兩個中年女人。
餘音是見過陳嘉怡的母親的。
所以剛一愣也是在看陳母。
“親家母,就是這家,這家老板我認識還能便宜點,婚紗照麼哪裡照都一樣,你也不知道你們家剛被退婚不久,能找到我兒子這樣的,已經算是感恩戴得了是不是?”另外一個中年婦女一邊走一邊說道。
陳嘉怡抬頭之間都能看到餘音他們一家的溫情。
她曾經那麼趾高氣揚地看不上餘音,就和餘音現在眼睛裡的眼神一模一樣,明明是同樣到這家影樓裡來拍照,為什麼她就覺得沒臉見人似的。
餘音不想要理會。
陳嘉怡卻上前去,在餘音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陳嘉怡一巴掌就甩過去,溫延珵意識到的時候,她已經甩過來了。
隨後,溫延珵想都沒有想,就將這一巴掌甩了回去。
眾人看得目瞪口呆。
餘音隻覺得左邊臉上有些刺痛,但應該沒有陳嘉怡厲害,畢竟溫延珵是個男人,她都能看到溫延珵的指印在她臉上顯現。
他居然還會打女人,餘音倒是驚訝在這裡。
想到這兒,餘音就笑了。
溫延珵彎腰,低頭,伸手將她的下頜抬起來審視了一番,“被欺負到頭上了,還能笑!”
“我就沒想到你會打人!”餘音挑眉。
印象中溫延珵真的溫文爾雅,連動怒都不會動一下,生氣也是自己生悶氣。
這樣的男人,反手就替她還手了。
反觀陳嘉怡。
陳嘉怡感覺到臉頰非常熱辣,疼痛蔓延了上來。
旁邊的男人責怪道:“你這女人是有毛病麼,動不動就去打彆人,你不會除了那個退婚的男人,還有男人吧,我都忍受你是雙破鞋了,總還不會是公交車吧?”
陳嘉怡的眼布滿了血絲。
“餘音,顧梁舟就是為了你放棄訂婚的,要不是你讓他去京市找你,他會放棄訂婚嗎?你還好意思出現在我的麵前。”陳嘉怡的氣咽不下去,看到餘音的那一刻,她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溫延珵滿臉的關切,輕撫著餘音的臉頰,餘音搖了搖頭,直麵看向了陳嘉怡,“陳嘉怡,你腦子有病就去精神病醫院看,撬我牆角還沒守住,不知道是你丟臉還是我丟臉,我白白挨了你一巴掌,我還沒打回去,你倒是給我叫起來,有這個本事叫,怎麼沒本事看住顧梁舟,在你那兒是塊寶,在我這兒隻是不可回收的垃圾。”
“餘音,你這話算什麼意思,我們家嘉怡也沒有對不住你什麼,要不是你摻和,我們兩家也沒有這個事情。”陳母上來質問餘音。
張卉敏冷哼一聲:“嘉怡媽媽,你這話倒是有趣了,你們訂婚,我們家可是連門都沒有進過,我女兒有這麼好的老公了,還看得上彆人的未婚夫,彆上杆子朝著彆人按罪名,自己沒這個本事看住男人,我們老餘家也不是沒人了的。”
“故意傷害罪是要判刑的。”溫延珵清了清嗓音,陰冷的眼神掃過去,對著陳嘉怡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