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他的人很多,可他不快樂,以前那些快樂都不見了。
求關注失敗的他,隻能買買醉。
周望景在這個房間裡來回踱步。
床上的人呢,依然紋絲不動。
一開始睡得不好,可後來,她倒是睡得一動不動,明明兩米寬的大床上,她在她那個位置上,沒有移動過位置。
誰睡覺不滾來滾去的。
周望景就是這麼睡著滾到了陳淮禮的身上的。
這女人,還真是挺有趣的。
他想要放手不追又氣不過,想追也追不到,就像是這麼一個恪守本分的女孩子,也不知道談戀愛起來像是什麼樣子。
周望景無法判斷,這還不是談了才知道。
周望景又走近了一點,低頭看著唐若喃睡著的樣子,他坐在床邊上,看了又看,這張臉還真的和那些科技臉不一樣,皮膚很白,因為喝酒透著淡淡的粉色,她的臉上沒有一點的可愛,有一種不適齡的寡淡,淡入他心底。
他好像也沒怎麼見過她笑得很開心,說不好聽的,看到她苦瓜臉的時候比較多。
剛在酒喝多了的時候,倒是挺開心的。
周望景剛看了兩眼之後,唐若喃突然側身,讓他立馬站起身來,仿佛是差點被發現自己偷看一般,逃離開了這張床。
“不就是看兩眼麼。”周望景慌亂了。
唐若喃側身,將自己的手背壓在了臉頰上,繼續睡起來。
彆的人喝酒了都鬨騰,這人特彆安穩,和她的情緒一樣穩定,周望景都不知道什麼才能影響到她。
反正自己是不行。
鬨騰也不是沒有。
隔壁房間就打鬨天宮了。
陳淮禮把人抱上了床,就去洗手間想要給她弄快毛巾擦一下,好讓酒氣散散掉,結果,剛拿好毛巾出來的時候。
就看到女人跪在了白色的被子上,眼睛半閉著,手已經在往自己的上衣扣子上,“我睡覺還沒換睡衣呢。”
陳淮禮放下毛巾,就上前去,壓住了她的雙手,“這是酒店,不是家裡,你湊活穿吧。”
“不行,我有原則的。”周濘書推開了他的手。
陳淮禮哪怕是把她當做了妹妹,也是不能這樣的,像是什麼樣,就是周望景在,都成年了,男女有彆,也不能這樣。
“我要脫掉,太難受了。”周濘書的眼睛忽得睜開了,她眨了眨,抬眸看向了眼前的男人。
陳淮禮以為她已經清醒過來了,“那你等我出去了,你再脫掉,好不好?”
周濘書搖了搖自己的腦袋,“不好。”
“我去找個女服務生來。”陳淮禮知道她這執拗的人,說不好還真的就是不願意,他隻能把她先按住,伸手想要去夠床頭櫃上的電話。
周濘書跪在床上的力氣沒有了,她及時抱住了陳淮禮拉住她領口的手臂,人就這麼掛在他的手臂上。
“我要蕩秋千了。”她嬉笑著,明眸皓齒的臉闖入了陳淮禮的視野之中。
陳淮禮的電話沒有拿到,手隻能又去扶住她的後背,怕她跌下來疼。
“你乾嘛,我最喜歡蕩秋千了,小的時候,我想要蕩秋千,家裡沒有,就去阿禮家,他家有一個秋千的藤椅,我就蕩啊蕩,他們家真好,我就想要去他們家!”周濘書語無倫次地講著。
陳淮禮頓了頓,他記得。
那時候陳母特彆喜歡周濘書,周濘書家裡沒有按秋千,其實這彆墅區都沒有地方按,陳淮禮和母親逛家具市場的時候,看到了一個藤椅的秋千,說周濘書喜歡,就要買回去。
他就十幾歲的樣子。
等藤椅買回去,陳母要直接送到周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