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濘書從樓梯間走了過來,“咳咳,也就他不在的時候,敢編排人。”
“他在,我也敢。”
“就是就是,我幫你一起。”陳母和周望景統一戰線。
周望景脖子梗直,“我有後台的,我說他人呢,怎麼還能躲著我了。”
“他喝多了,去睡了!”周濘書解釋了一句。
周母和陳母互相看看,還以為周濘書回去了,原來是送陳淮禮去休息了,眼神交流後,瞬間秒懂。
“他什麼酒量,還能喝醉。”周望景不禁好笑,還沒見陳淮禮喝趴下去過。
不不不,也有。
上次喝醉,他們躺一塊兒來著。
男人上年紀了,容易喝醉。
也可能是喝醉好乾壞事,溫延珵就這樣,陳淮禮也去拷貝了,周望景覺得自己也要拷貝,大家都用的方法,必然是好方法,值得借鑒。
“你爸灌的。”周母替陳淮禮解釋。
“還是老周能折騰。”周望景搖了搖頭,他今晚應酬都是腦袋清醒的,現在是有女朋友的人了,他可不想要喝多了,被人下套。
“去看看你爸。”周母催促周望景。
果然兩個老男人已經喝醉了,都趴在桌上呢,時不時還抬頭,喊著繼續喝。
“我們兩家人很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陳母附和了一句,“尤其是我們家老陳。”
周望景把他爸背回去,陳父也是被傭人給弄上樓的。
他們一家四口回去自己家去了,周望景把周父送到房間休息,周母在一旁照顧,他下樓
去,周濘書還在客廳裡。
“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周濘書朝著周望景問。
周望景摸了摸鼻子,趕緊要逃走,“我什麼都不知道。”
“欲蓋彌彰,肯定有假,周望景,你說不說實話!”周濘書的猜測果然不錯。
“我說的都是實話。”他連轉身都不敢。
“你知道喃喃為什麼最近這麼忙嗎,這周日她什麼安排,你又清楚不清楚?”在血脈壓製這件事情上,周濘書永遠致勝。
周望景想都沒有想回頭,“交換。”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不無道理。
“她在準備考試,周日要考試考一天,該怎麼做,你應該知道的吧?”周濘書點了點他。
怪不得她那麼忙,是要參加考試。
周望景又戰術性摸了摸鼻尖,不能怪他,比起兄弟,女朋友更重要,“老陳他要把你從你那個男朋友身邊搶過來。”
周望景見周濘書也沒個回應,便又補充了一句,“就是他想叫我大舅子,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