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淮禮隱忍住的火苗在下一秒就傾住在了他的掠奪上。
他是尊重她。
她卻在挑釁他。
那他就如她的意,這件事情他雖然不是個老手,但這是男人本能會做的事情,一回生二回熟是自然的道理。
由於本身的身高優勢,陳淮禮托住了周濘書的後勁,抬高了她的腦袋,讓她迎上了自己的方向,另外一隻手掐住了她的腰,讓她不用耗費任何的力氣。
從未想過,他們有一天會接吻到這樣的地步。
這是一個綿長到甚至忘記掐算時間的吻。
直到周濘書喘著氣,把人推開。
陳淮禮卻像是意猶未儘地咬了咬唇角。
“陳淮禮,主動權在我手裡,我想讓你怎麼樣就怎麼樣,你憑什麼自己做主啊?”周濘書有些失神,差點就溺死在他的吻裡。
陳淮禮泛著笑意往前走,走到了她的麵前,壓低聲音,在她耳畔道:“剛你很享受,難道不是我服務到位的結果?”
又狗又老的男人。
居然還挺會。
“一般般吧。”周濘書才不會承認他的吻又濕熱,又纏綿,像是把她的身體能揉碎一般,一想到他曾經可能也這樣對那個女大學生,她就氣得不行。
原來喜歡一個人,再如何都是自私的,就是會介意他所有的過去。
“那我下次努力改進。”陳淮禮退了回去,嘴角銜著笑。
“誰要和你下一次。”
周濘書怕自己再這麼來幾次,不是對他心動,是對他身動了。
陳淮禮拿出了一份文件,“這是情人的契約,隻要你簽了字,這以後我就是你的情人了,你可以對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果然陳淮禮是會做生意的。
“那你要什麼?”周濘書也不是個傻白甜,生意場上,互相利用,各取所需,也是顯而易見的事情。
“我要你。”陳淮禮的目的性明確,她愛玩,那就陪她玩到底。
周濘書擺擺手:“無聊。”
“我說真的,我不乾涉你的自由,但你對我有絕對的約束權利,我隻會聽你的,甚至我會忠誠於這段關係,但如果你和那個男大學生分手,要第一順位到我。”陳淮禮對她說道。
有這種好事。
周濘書都不敢相信,陳淮禮會提出這樣的條件來。
算了,既然他非要當這個情人,鑒於他接吻的舒適度還算是高,她就成全他。
周濘書接過了文件夾,在甲方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陳淮禮滿意地合上了文件夾,“走吧,送你回家。”他順勢牽起了周濘書的手。
周濘書鬆開了他,“我想要讓你牽的時候你才能牽,現在我不想。”
“好。”陳淮禮隻能聽話。
誰讓隻是個地下情人,又不是男朋友,連手都牽不了。
周濘書走在了前麵,陳淮禮跟在她的身後,他要送她回家,所以晚上他沒有喝紅酒。
陳淮禮給周濘書拉開了副駕駛座,但周濘書依舊去開了後座。
有時候,她就是不能跨過去。
總覺得那個位置曾經坐過彆人,哪怕不是這輛車了,她都沒有辦法接受,可能這就是感情潔癖。
陳淮禮受挫,但好歹混上了一個情人的身份。
他驅車把她送回家去。
周濘書開門下車,毫無留戀地往家裡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