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濘濘。”
他的聲音低沉富有磁性,像是泛著淡淡的酒味,但足以醉人。
剛在臆想翩翩的周濘書,被他的聲音一擊即中。
她到底在乾嘛,真的不會沉迷於他的身體,沉迷他的聲音,還沉迷在他編織的合約裡了吧。
周濘書拿過枕頭拍打了幾下,“陳淮禮,我還真的看不懂你了,你要玩,老娘陪你玩個夠。”
養情人吧。
她總能養得好吧,又不是談戀愛。
走腎不走心總是容易的。
麵對情人,是不需要回應微信的,她把手機扔在了一邊。
這一晚上,周濘書做了一晚上的夢,亂七八糟都有,小時候的,學生時代的,還有現在的,全都和陳淮禮有關。
搞得她整個人很疲憊不堪。
周望景看她下樓都以為她去做賊了。
“嗯,偷人去了。”周濘書懟到他無言以對。
“要點臉。”周望景睨了她一眼,他知道昨晚她很早就回來了,還是陳淮禮送回來的,還能偷誰去。
他湊近了周濘書小聲問:“你和老陳好了?”
“好什麼好,一天天的想哪兒去了,彆覺得你談戀愛了,就要把我送出去,我不需要男人,我自由挺好的。”周濘書的眼神橫了過去。
這不是以前周望景的狀態麼,怪不得他聽著這麼熟悉。
周望景還以為老陳搞定他姐了,結果還沒有,幸好昨晚沒有被他套路去。
“行行行,那昨晚老陳和哪個女人去鬼混了,嘴都沒有擦乾淨,真是可惡,說好了要追你的,怎麼又亂來了。”周望景嘀嘀咕咕著說道。
周濘書的臉色一沉,昨天她沒有注意。
新口紅的色號這麼明顯麼。
她並不理會周望景,誰知道周望景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呢。
“今天周六,你這麼早起來乾嘛?”周濘書詢問周望景,還沒到九點,他就起來了。
周望景嬉笑著:“給我女朋友去送溫暖。”
周濘書聳聳肩,“得,你行。”
“這當然。”周望景可不會放棄每個能見女朋友的機會,他讓阿姨給他準備好了營養早餐,對唐若喃來說,這些比珠寶首飾還有用。
周家父母去早鍛煉去了,周濘書和周望景在餐桌上吃早餐,“對了,珵哥是不是上了個熱搜啊,悅妍姐回來了?”
“你不是見過珵哥的太太麼,是悅妍姐嗎?”周濘書問道。
周望景不禁咳嗽了兩聲,差點嗆到前胸貼後背。
“你這麼緊張乾什麼?”周濘書對周望景的舉動就覺著挺奇怪的,“你不是說嫂子人很好麼,應該不是悅妍姐,如果是悅妍姐的話,你早就說了,你這嘴上還能瞞得住事情?”
是也是。
但是女朋友有命令,兄弟有威脅,周望景確實還真的沒說出去。
周望景聽唐若喃說這位嫂子就是在他姐姐的公司做珠寶設計師,他隻能感歎著圈子還真的挺小的。
“當然不是,熱搜都是瞎編亂造的,珵哥昨兒也不知道怎麼了,還沒讓人撤。”周望景都提醒他了,結果他紋絲不動。
說是不願意多花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