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人背影遠去,姮娥輕輕籲了口氣,心中相爭之意也消除了許多,她看出了這兩位的善良,不願讓她過於難堪。否則那狐狸也往夏歸玄另一邊肩膀一躺,這可沒完了……
陛下運氣怎麼這麼好,身邊儘是這樣蘭心蕙質的女子,還一個賽一個的漂亮。
“你啊……”耳畔傳來夏歸玄的聲音,姮娥抬起頭,就見夏歸玄似笑非笑地刮著她的鼻子:“其實你不需要和任何人爭,我說了,你是獨一無二的月。”
姮娥負氣道:“變成這副場麵還不是你有意引導的,誰愛爭了!”
“因為若不引導,月總在天涯,我又如何這麼快地讓你主動靠進我的懷裡?”夏歸玄並不諱言,說著說著,引導她的手摸在自己心房:“雖用手段,此心無虛,你也摸摸?”
兔子在一旁驚為天人。
這水平,自己還給他設計劇本,真是自不量力。
姮娥有些弱氣地軟在他懷裡,輕輕在他胸口畫著圈圈:“你就欺負我吧,從以前到現在,都是。”
“那……”夏歸玄側身吻了下去:“姮娥仙子,讓這個壞人欺負嗎?”
姮娥畫圈圈變成了推著他的胸膛,卻一點力氣都沒有,欲拒還迎地被吻了個結結實實。
能感覺到衣裳正在往下褪,之前那次挺抗拒的,這次卻再也無力掙紮。
兔子彈了出來,在他手中變化著形狀,她再也不會說出那句“給我點時間。”
真兔子變成的小姑娘站在旁邊捧著果子目瞪口呆。
你們是不是忘了旁邊還有隻兔啊?就當著我的麵這樣玩兔子?
我還小……
兔子丟了果子,一把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什麼修羅場啊,這明明是羞蘿場好不好!
“不好看了。”高達掀桌:“說我們的。”
雅典娜籲了口氣:“不好看就好,我以為您還要繼續看片呢,那有什麼好看的。”
卻聽腦花道:“就是因為這倆百分之百不會真到那一步,所以不好看。”
雅典娜:“?”
腦花道:“夏歸玄對這類事也有一種病態的審美節奏,剛啪了他家馬兒,哪有那麼快又一個,我們打賭,他還要繼續養情調。也等於是繼續向姮娥表態,他不是為了吃,是為了陪伴,然後姮娥就更感動信任,泥足深陷,什麼主動的事都越來越會做了,與朧幽照夜也會越來越和睦。”
雅典娜:“……”
“怎麼,你不信我分析?我們打賭……”
“不是……”雅典娜撫額:“您為什麼會對這個興致勃勃啊,東皇怎麼對付女人的,我一點興趣都沒有啊。”
“咦?”腦花的熱情消退了許多:“對哦,你不是他女人。”
雅典娜繼續撫額:“完完全全就不是那種關係啊,偉大的……呃……咱們能不能正常點?”
“哦對了,我們的正事是什麼來著?”
“……您說開解我的心結。”
“哦對。”高達瞥了她一眼:“很畏懼夏歸玄?”
“是、是的。無法抗拒的心靈枷鎖,曆千年無法掙脫。”
“哪怕他此前曾在殿外跟你和顏悅色鼓勵了一堆都沒點用?”
“……說是那麼說……”
“這娃當初到底對你造了什麼孽喲。”
“……”雅典娜垂首不言。
腦花道:“其實我都不知道你怕什麼,他會殺你嗎?當年都沒殺,現在你都表示臣服了,好端端的殺了?”
雅典娜怔了怔:“除非我又犯不可饒恕的死罪,否則他當是不會殺的。”
“那你到底怕啥?”高達做了個兩手虛抓的動作:“吃了你?”
雅典娜臉色微紅。
“哦,怕那種吃啊,跟他剛才吃馬一樣?”腦花道:“為了維持你處女神的自尊?”
“其實倒也不是……”雅典娜憋了半天才道:“當年就沒想過他有這種無聊閒心,修煉到了這份上,我就沒聽說還有好色的。”
“彆忽悠我,以為我不認識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