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墨雪咬緊了下唇。
這種偷情的刺激是怎麼回事……
而且居然有點甜。
淩墨雪知道自己壞掉了,早就壞掉了。
她甚至明明知道主人在畫什麼……她的奴紋,即將在萬眾之下展現,可居然想著想著更刺激。
過不多時,額頭出現了一個粉紅的奇怪紋理,沒人認得出那是什麼意味,還挺好看的……
淩墨雪的呼吸開始急促。
出自仙神之手的“紋理”,那就不是一個簡單的畫畫,那是符籙。
成型之後,自有效用。
真正的催情,臣服,興奮,刺激,千念萬緒紛至遝來。
淩墨雪忍無可忍地自己發散神念,崩壞了探頭和錄音。
“主人……不要折磨我了……”
“哪敢,明明你才是公主,我是下屬。”
“沒……”
夏歸玄的手指從她的額頭慢慢下移,掠過嬌嫩的臉頰:“你給殷筱如的車上了你的證,難道不是宣示主權?”
淩墨雪咬著下唇不說話。
當然啦,既是一種宣示主權的挑釁,也是明知道這要被懲罰的故意。
找懲罰呢。
公孫玖提案的幫他娶焱無月,這種事不敢的,會死人。但這種邊邊角角的小“觸犯”,換來的懲罰隻會是一種主人和小女奴的交互,說不定還算賞呢……
這叫不叫劍心通明……劍心通明用在這上麵,自古以來的劍客們是不是會被氣死?
“做了公主,翅膀硬了嘛……”夏歸玄的手指繼續下移,到了她雪白的脖頸。
淩墨雪微微仰首,配合著方便他撩下演出服的高領,口中喘息道:“奴……奴錯了,明天就去換牌子……”
“這就完事了?”
“請主人懲罰……”
隨著話音,脖子上出現了一道項圈。
淩墨雪心中突地一跳。
“是不是……有點玩大了?”
夏歸玄笑:“有你討價還價的份麼?”
“……”這現世報來得可真快。
“怎麼懲罰如果讓你想了算,那是罰還是賞呢?”夏歸玄笑容有點邪:“等會就這麼上台,反正你的領子挺高。”
淩墨雪喘息更厲害了。
想象一下雍容華貴的舞台裝,萬眾歡呼的閃耀舞台、人們尊崇的元首公主,耀眼無比的登場……實際額頭是奴紋,內裡是項圈。
淩墨雪覺得自己已經軟得站不起來。
“快登場了麼?”夏歸玄忽然問。
淩墨雪看了看時間:“還有十幾分鐘。那個……”她咬著下唇:“好像來不及。”
夏歸玄笑了:“那正好,你先起來。”
淩墨雪腦子還有些混沌,懵懵地從躺椅上站起,一時不解其意。
就聽夏歸玄悠悠道:“十分鐘吞龍,龍尚未到吐涎之時。恰恰罰而無賞。”
淩墨雪神色怪異無比。
其實吧,自己求罰倒還真不是為了龍涎香,純粹隻是一種……對主人的小勾搭、小情趣吧。
目的已經達成了呀。
然後您這懲罰,豈不是自己不上不下,到底算是罰誰呢,是罰我還是你自罰呀……
她來不及多想,頸繩已被輕拉,盛裝的公主似怨似嗔地看了男人一眼,順著力道慢慢跪倒,雍容的長裙在地上漾開,如同深邃的湖麵,泛開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蒼龍仰首,出於水中。
湖中天鵝俯首,長發掩映之下,妖異的花紋若隱若現,雪白的脖頸遮掩無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