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樹林幽會(1 / 2)

禁區的半空之上,沙骸惡鬼獰笑著,他的眼中閃爍著對破壞的渴望。

他,這個來自域外沙骸惡鬼一族的使者,對於這片大陸上的一切,都充滿了不屑與憎惡。在他看來,這片土地不過是他施展力量的舞台,是供他儘情玩耍的沙盤。

"你們慢慢玩吧,"他嘲諷地笑著,聲音中滿是輕蔑,"不過我卻要為你們打造出一個亂世。"他的話語如同寒風中的刀刃,冰冷而鋒利。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沙骸惡鬼緩緩張開了十指,每一根手指都蘊含著強大的力量。無數顆沙漠種子從他的掌心飛出,它們像是被賦予了生命,化作一道道弧線,悄無聲息地灑落在禁區的各個角落。

這些沙漠種子,一旦與自然接觸,便會迅速融入其中,仿佛從未存在過。

與此同時的迦南,也已經醒來,他發現自己被綁在一根又大又粗的木棒上,好似過年抬豬一般的抬著。

不過,他心中卻有那麼一些小激動,因為目的地已經準備到達。

“蓋古大哥,你還是真夠不講誠信的啊,明明可以走著到部落,為何偏偏要將我給綁著呢?”

走到前麵的蓋古回過頭,嘴中叼著一根狗尾巴草,不屑一顧的說道。

“若讓你大搖大擺的進寨中,寨主肯定不會注意到你,到時候你想跟寨主談條件,難哦。”

蓋古兩隻手放在腦勺後,說辭他已經準備好了,就怕迦南不上鉤而已。

“那蓋古大哥,說來聽聽。”

迦南雖然被綁著,但想脫離隨時都可以脫離,隻是他不願讓這替死術白白浪費。

“到時我把你關到一囚籠之中,算算日子過兩天寨主就會去囚籠群中挑選一位男寵,而你到時候隻需吸引寨主注意力就行。”

蓋古摸了摸鼻子,顯然他已經對自家寨主了如指掌,他這番告訴迦南,其實也要他自己的意思。

“哦對了,到時候彆忘了在給哥哥在寨主麵前美言幾句,到時候我升官發財,你得到想要的東西,豈不是雙贏?”

蓋古的嘴角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他對自己為寨主精心挑選的這位男寵充滿了信心。

儘管寨主已經禁欲多年,但蓋古相信,即使是鐵石心腸的英雄也難以抵擋美色的誘惑。他對迦南寄予了厚望,迦南的成功與否,將直接關係到他的計劃成敗。

“蓋古大哥,你真是個好人啊。”

迦南嘴角也露出了一抹笑容,儘管他心中隱隱感到一絲不安,但他已經做好了準備,一旦情況不妙,他就會立即結束自己的生命,同時帶走身上的所有東西,不留下任何痕跡。

“好說好說,不過這兩天得委屈你了,到時候我派手下好好照顧你。”

蓋古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然後,他大搖大擺地走進了狼人部落的主寨子,步伐中透露出一股囂張跋扈。

兩人也就此分道揚鑣,蓋古去了寨主閉關的地方,而迦南則被關進了囚籠之中。

這裡關押著形形色色的囚奴,大多數都是麵容貌美,身材姣好的男子或者女子,這囚籠也被稱為繁衍囚地,一些好看的男人女人被抓住都會成為狼人部落培育後代的苗床。

雖然聽起來有些慘無人道,但世間就是如此,弱肉強食,適者生存,實力才是硬資本,而美貌的外表,有時候往往會讓自己深陷於水深火熱之中。

“哎呦,今天蓋古帶回來的那個苗床,可真是讓人心癢癢啊。”

“是啊,也不知道寨主大人能不能瞅得上?若是瞅不上,我們這些寡婦就有得樂了。”

“唉你們是不知道,剛剛那小男孩,滿身煞氣,但一身修為全部被封,對付一個普通人都費勁,更何況我們這些英勇的女戰士了?”

狼人部落男女平等,一場生與死的戰鬥之後,無論是男女哪邊要求征用囚籠中的苗床,都是不需要經過同意就可以自行征用。

囚籠之地,每天都會有人按時在崗哨之上灑下冰水,這也是囚犯最難熬的一刻。

迦南因為蓋古事先吩咐的緣故,所以他被安排在了最顯眼的地方,顯眼雖然有利於寨主發現自己,但這也代表了,會有很多蒼蠅來騷擾。

“也不知這蓋古講不講信用,還有那寨主的實力如何,萬一替死術無法生效,那可就真的栽在這裡了。”

迦南心緒萬千,他可不想就這樣成為了人夫,也在思考著那寨主萬一強得離譜,自己的替死術可能還真的無效。

“哎呦嗬,看不出來還真是個細皮嫩肉啊?”

這時,一道刺耳的聲音響徹,但這聲音響起的時候,周圍嘈雜的人聲竟然仿佛消失了一樣,能讓他們那麼默契的閉上嘴的人,自然也是寨中有名的惡霸。

騰疤,這個名字在寨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也是寨中富有惡名的地頭蛇,欺軟怕硬,以大欺小是他的座右銘。

他的長相,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樣,讓人難以忘懷。他的臉上,有一道疤痕,從額頭劃過眼角,直至臉頰,仿佛是一條扭曲的蜈蚣,猙獰而醒目。

因為自己長相猙獰而醜陋,所以他特彆記恨那些長得好看的男子,往往也會對那些長得好看的女子,狠狠的“報複”。

“也不知是哪個部落,水土那麼好,竟然能生出這麼個少兒郎,這臉若是在我身上,世間美女,豈不是儘收囊中?”

那騰疤的臉上,原本掛著一副難看的笑容,可下一刻他的表情就猙獰了起來,好似心中沉睡的野獸被喚醒了。他還是第一次被彆人的臉給迷住了,而一想到發生的這種情況,他心火就瞬間旺了起來。

“這醜八怪一直盯著我乾什麼...”

迦南臉皮抽搐了一下,倒不是被那猙獰的麵容嚇到了,而是那雙猶如毒蛇般的三角瞳,一直盯著自己看,難免不會讓人心生膽寒。

在迦南思忖片刻的時候,騰疤也不知道從哪取出來了一個長鞭,這條長鞭,細長而堅韌,它的手柄處雕刻著複雜的花紋,顯得既古老又神秘。長鞭的鞭身由無數細小的皮革條編織而成,每一根都泛著淡淡的光澤。

旋即,他一手緊握鞭子,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和挫敗感都傾注在這無情的抽打中。鞭子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聲,然後重重地落在鐵籠上,發出刺耳的響聲,如同鐵與火的交響,回蕩在空曠的場地上。

鐵籠在鞭子的抽打下顫抖著,發出金屬撞擊的刺耳聲,而迦南,他嬌嫩的皮肉上也被鞭撻出幾條紅痕,每一道都顯露出無情的暴力留下的痕跡。

“真是給這醜八怪臉了...”

迦南並未覺得疼痛,因為修煉力與天權的緣故,導致他根本不懼這些皮肉之傷,但現在情況不同,他必須得維持著皮肉上的紅痕,不然會被人看出端倪。

“部落裡那些女人,估計就喜歡你這樣式的,真是讓我牙癢癢啊!”

騰疤說著,手中長鞭的力度就越發恐怖,很顯然他是動怒了,不然不可能長鞭的力度能將鐵籠給打扭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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