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媚兒臉色憋的發青,餘鶯兒才鬆開鉗製她脖子的手。
聽著媚兒停不下來的咳嗽聲,餘鶯兒問道:“還敢嗎?”
媚兒連連擺手,撲通一聲跪下道:“我錯了,往後再也不敢了。”
餘鶯兒抬步離開,半分也不在意媚兒會不會出爾反爾。
幾日後,長柏的書房裡,大半夜又哄鬨了起來。
大娘子趕到時,整個人都要瘋了。
這一回,長柏成了那個被壓的。
三對一,長柏傷的很重,日後恐怕坐都不好坐。
好好的一個嫡子廢了,盛紘整個人也麻了。
餘鶯兒坐看好戲,大娘子倒是怨怪過餘鶯兒出主意,被盛老太太給強辯過去了。
回到壽安堂,盛老太太審視的看著餘鶯兒,問道:“柏哥兒可曾得罪過你?”
餘鶯兒一臉無辜道:“老太太,我是大娘子房裡出來的人,看著二哥兒長大的。”
“二哥兒就跟我弟弟一樣,當時也不是隻有一個法子,誰知道這法子,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
盛老太太聽出來了,餘鶯兒這是半點責任也不往自己身上攬。
雖然還是懷疑餘鶯兒,可說到底,長柏和盛老太太沒血緣關係。
金陵勇毅侯府,才是盛老太太的血脈親人。
餘鶯兒這樣也好,入宮後,最怕往身上攬事的。
長柏的事,大娘子認定是林小娘乾的。
大娘子已經開始攛掇可兒纏著長楓,想讓長楓壞了身子。
三個月後,老皇帝又一回跑到靜安皇後墳前哭。
餘鶯兒被盛老太太扮得與靜安皇後有五分像,不多不少,剛好讓皇帝能注意,又不會太過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