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錢母話語,沈木又問道:“你為什麼不認為那個人就是杜邦立呢?他們先戀愛再結婚,不是很正常嘛?”
錢母搖搖頭:“我女兒我了解,她打電話的狀態和杜邦立在一起的狀態根本不一樣,那個通話的人絕對不是杜邦立!”
“哦?”蕭若舞對這個話題也感興趣起來,立即就問道:“你們事後沒向錢芸詢問那個人是誰?或者根據蛛絲馬跡,你們可能猜到那個人是誰嗎?”
錢母一聽,和錢父對視一眼,二人都不禁苦笑一聲。
錢父道:“我女兒對這件事隱瞞的很緊,我們問過,不過她不回答,另外在我們所有認識人當中,錢芸和他們相處都不是那種狀態。”
沈木就道:“所以這個人,你們不認識?”
錢父和錢母都點頭:“絕對不認識!”
沈木接著又問道:“剛才你們說錢芸那個狀態持續了半年,在那半年前,錢芸遇到什麼事了嗎?像是工作或者生活上的大事情。”
在之前,沈木已經了解到錢芸衛校畢業後,在江濱市一個叫南平鎮衛生所工作,是一名護士。
而她和杜邦立認識,是因為杜邦立去過那個南平鎮宣傳有關精神心理疾病方麵的報告,從而結識的。
錢父和錢母想了好一會,錢母搖頭道:“我女兒幾乎沒有什麼朋友,工作兩年,也沒聽她提起有什麼大事,平時除了上班就回家。”
沈木見錢父二人說不出什麼,就和蕭若舞點點頭,他們站起身告辭離開了。
在離開錢家時,錢父二人都期盼的問道:“二位警官,我女兒案子能破獲嗎?如果能夠破獲,我們女兒也能死的瞑目。”
錢母說著,又哭了起來。
蕭若舞鄭重的道:“我們儘最大努力!”
錢父錢母又說了感謝的話,這才關上門。
沈木二人下樓上車後,蕭若舞開車駛出南岸小區。
車上,蕭若舞見沈木始終不說話,就問道:“沈木,錢芸父母說的話,你怎麼看?”
沈木手指在膝蓋上彈動著。
這個動作已成為他習慣性動作了,蕭若舞早已習以為常了。
“我根據他們話語,得出幾個信息。”沈木緩緩的說道。
蕭若舞開著車,嘴裡隨口說道:“還幾個信息?我們沈隊越來越厲害了!”
沈木不禁一笑,蕭若舞平日冷豔淡漠,工作更是一絲不苟,像這般開玩笑卻極少有。
他看著蕭若舞側臉,發現蕭若舞臉部線條其實十分柔和,甚至可以說十分嫵媚,隻是因為不苟言笑,才顯得淩厲。
蕭若舞久久沒聽到沈木回答,扭頭一瞧,發現他正看著自己笑。
不禁感覺奇怪,瞅了他一眼:“傻笑什麼?你倒是說得出哪幾個信息啊!”
“咳”,沈木這才收回目光,咳嗽一聲就道:“第一,錢芸在結婚前認識一個男人,而那個男人不是杜邦立,錢芸和這個男人關係十分親昵,二人交往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