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惜依舊默不作聲。
她卻不耐了,眼神透著急躁:“怎麼,你以為不說話就能逃過一劫嗎?”
“秦怡,你可真可憐。”她終於開口,隻是語氣充滿了對弱者的憐惜。
秦怡被徹底激怒。
“閉嘴!一個被包養的情婦,你有什麼資格同情我!”她突然瘋了一般,握著刀子的手用力劃過她的臉頰。
她情緒激動,看似用力,實則隻是劃破了皮,留下一點淺淺的劃痕。
可秦怡嚇壞了,她顫抖著丟掉手中的刀子。
“不是我,不是我……”她神情恍惚,眼前的情景和車禍的場景重合,一下子變得錯亂。
寧惜卻像是感覺不到疼一樣,當著她的麵彎下身,伸手撿起掉在地上的刀子。
“你……你想做什麼?”她哆嗦著往後退了一步,怕寧惜報複自己。
寧惜抬眸,倏地朝著她詭異一笑。
刀背的反光晃過秦怡的眼睛。
不過是眨眼瞬間,刀尖對著那白皙的臉頰用力一滑。
“啊!”秦怡尖叫,一張俏臉血色儘褪。
她滿是驚恐地盯著寧惜:“瘋子,瘋子……”
寧惜吃痛,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鮮血順著光潔的臉頰滑落,溫熱又黏膩的觸感從臉上蔓延過脖子。
她知道,傷口一定很深。
她順手將手中的刀扔在地上,冷冷勾唇:“秦小姐害怕了?這不正是你希望的嗎?”
秦怡驚魂未定,隻覺著眼前的女人太過可怕。
“寧惜,你就是個瘋子!”她拎起一旁的包包,落荒而逃。
秦怡一路跑出了醫院,腳下一軟直接跌倒在路邊。
她顧不得狼狽,蹲在路邊又哭又笑。
那女人終於毀容了。
唐煜承就是再喜歡,看著那樣的臉怕也是再也睡不下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