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這樣的就不好糊弄!
算了,他不肯幫忙,也是情理之中,隻能我自己想辦法!
謝遙見此,放棄了繼續說服隊長的說服,轉而想了想自己現在的實力。
‘我目前的實力,應該已經接近E級巔峰,能夠勉強和D級初的對抗,加上學姐和楚山孤,可算是兩個半的D級。’…
‘齊眉和菜菜兩人加起來,堪比一位九竅齊開的武夫,配合呂進這個靈士,能夠發揮的威力超過普通D級。’
‘這還不算菜菜假如能夠煉化殺生燈的情況……’
‘三個半D級,以有心算無心,未必不能殺死陸甲知這D級巔峰!’
……
唐文博看了看謝遙,看他眉頭緊鎖,隻當他是心有鬱節,又軟下心來,勸說道:“謝遙,況且你現在,也並非安然無憂,若是那幫記者真的發布一些對你不利的報道,輿論猛於虎,到時你壓力很大。”
謝遙看了一眼隊長:……
我都要放棄了,你主動給我送枕頭?
你這樣說,可彆怪我不仁義,借題發揮了!
想著,謝遙豁然就站了起來,狀似瘋魔道:
“輿論猛於虎?那我去殺了他們不就可以了!”
“誰說殺誰!”
“反正按照聯邦律法,隻要我做的神不鬼不覺,你們又不能奈何的了我,對不對?”
“記者?哈哈!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而已,我倒要看看他們全家有幾個腦袋夠掉!”
他一句句話擲地有聲,仿佛驚雷般炸響在房間裡。
唐文博和李其生萬萬沒想到他突然間會發怒,都是呆了一會。
好半天唐文博才反應過來,氣得不行:“你給我住口!聯邦法度森嚴,豈容你肆意妄為?”
謝遙反唇相譏:“那陸甲知沒有肆意妄為?”
“……”唐文博無言以對。
他一時間竟沒發現自己默認了謝遙‘陸甲知是法外狂徒’這樣的理論。
“哈哈,隊長!隻要沒有人贓並獲,就沒法去動他,這是顧全大局,是也不是?”
“……”唐文博渾身一震,還是無言以對,心中卻也被引得升起一股無名之火。
是!沒錯!
就是要顧全那位第一高級中學校長他一個人的大局!
因為那可是安定城術士協會的會長!
謝遙大聲嘲笑:“這就是聯邦的律法鐵條,法度森嚴嗎?哈哈哈!”
“謝遙,夠了,你少說兩句!”李其生看到唐文博被說得臉色都白了,急忙拉住謝遙。
但謝遙這時候哪還能給他壞了好事?
他一把甩開李其生,聲聲泣血:
“枉死者屍骨未寒!該死的人逍遙法外!
那死的都是些孩子啊!是他們父母唯一的希望!
這樣還要顧全大局,普通人的正義有誰來伸張?!”
如果這就是聯邦律法,這憋屈的調查員我謝遙今天不做也罷!”
他摘下胸前閃閃發光的聯邦特調員證,直接砸在了唐文博的麵前!
“大局不能殺他,我來殺!”
謝遙咆哮完,轉頭就走。
鏡片裂開,唐文博在那上麵看到十幾個自己。
糾結,為難,痛苦,壓抑……
碎掉的卡片上,幾個小字刺目:
為公!
為民!
這一切集合到一起,令他半天才反應過來謝遙在說什麼。
大局不能殺陸甲知,他來殺?
他要辭職,避免牽連我們?
他要去自己殺陸甲知!?
他這是去送死!
“謝遙!”
“他人呢?”
唐文博猛地站起,發現房間裡已經沒了謝遙的身影,於是目光炯炯地質問李其生。
李其生被隊長眼中那近乎實質化的憤怒嚇了一跳,弱弱地指著門口,說道:“出去了,他說明天不是姓陸的死,就是他為聯邦捐軀。”
“捐軀……”
“人都死了,誰還在乎你捐不捐軀!他以為你是誰啊!”唐文博氣得拍桌子。
李其生急忙道:“是是是,真是自以為是。”
“這個白癡!”
“對對對,簡直白癡。”
唐文博越想越是生氣,大聲咆哮:“他來了才幾天,啊?就敢跟我拍桌子了!”
李其生:“就是,謝遙真是太過分了。”
“你還傻站著乾嘛!去把他給我叫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