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 出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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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山匪聽到孩子哇哇亂叫,頓時更加煩躁。

“媽的,我要把這個孩子給摔死!”那個山匪惡狠狠道。

女子聽到這句話,頓時嚇得瑟瑟發抖,拚命護住自己的孩子。

“老劉你不可胡鬨!”卻聽另外一個土匪道:“少東家要拿這嬰兒補身子,你要把他摔死了,吃不了兜著走。”

那老者聽到這話,臉上頓時露出極恐懼的神色。

他不知哪裡生出的勇氣,托著孱弱的身子,一下子撲在那兩個土匪身上。對婦人大叫道:“兒媳,快跑,帶著孫兒快跑!”

女子頓時什麼都顧不得了,抱緊孩子沒了命的往前狂奔。

她奔跑的方向正好是薑慶所藏身的灌木叢。

然而,她還沒奔出兩步,便被人從後麵踹了一腳,摔倒在地。

她摔倒的時候,手裡不自覺地緊抱著嬰兒,沒讓他受到一絲傷害。

兩個山匪將那老者推在一邊,走到摔倒的女子身旁。

“這女子膽敢逃跑,怎麼說?”那劉姓山匪說道。

“大當家定的規定,虜獲的山民,敢逃者,可以隨意處置。”另外一個山匪冷冷回應。

“好,這女子交給我了。”劉姓山匪露出淫笑。

“那你動作快點,屍體不要扔在溪裡,下遊就是營地,咱們還要喝水呢。完事兒了把孩子帶回來。”另外一個山匪囑咐道。

說著,他回到隊伍,一把拎起孱弱的老者,強拖著他,招呼隊伍繼續前進。

那女子蜷縮在地,將孩子緊緊抱在懷裡,瑟瑟發抖。

劉姓山匪一臉獰笑,把女子往灌木叢裡拉。

女子一邊拚命地掙紮,一邊淒慘地叫著,懷裡的娃娃不停的嚎哭。

“彆叫了,臨死前讓老子舒服一下。”劉姓山匪死死地按住躺在地上的女子,低頭解自己的褲腰帶。

不過,他剛低頭,突然覺得前麵的灌木叢有點動靜。

他抬起望去,赫然看到灌木叢中一個男子探出頭,和自己對視起來。這個男子的一雙眸子中,滿是殺意。

“你...”

劉姓山匪剛要喝問,卻見薑慶手持匕首,蹂身而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刀捅在劉姓山匪的喉頭。

那山匪餘下的聲音戛然而止。

薑慶順手一摟,將他的屍體摟進了灌木叢。整個過程幾乎是一個呼吸之間。

【功德值+15】

他向溪邊看去,方才的隊伍繼續向前,沒人注意後麵。

女子怔怔地看著這一切,直到劉姓山匪的屍體倒下,她終於發現自己死裡逃生,雙手捧著自己孩子的臉,嗚嗚地痛哭起來。

......

隊伍裡的老者被山匪強行拖著往前走,他拚命的掙紮,喘得上氣不接下氣,但山匪依舊不為所動。

身後是兒媳淒慘的哭聲,然後轉為嗚嗚的哭聲,孩子的嚎叫讓他肝腸寸斷。

他被山匪一路拖行著,終於到了溪邊的營地,然後被重重地摜在了地上。…

幾個山匪迎了上來,幫忙將帶回來的這些人往馬車的籠子裡裝,隨口問道:“老劉呢?”

“在後麵呢。”一個山匪回答。

“老毛病又犯了?”

“可不是嘛。”

“這家夥,早晚會被他那鳥玩意兒給拖累死。”

“不說了,趕緊裝車吧。明天一早還要送到清河縣北邊的蠻部。”

“你說那蠻族,要女人和孩子還能理解,要男人和老頭乾嘛?”

“誰知道呢。聽說他們那邊有一種功法名叫血祭,要用到大量的人血。”

“哦,原來是這樣。那蠻族的練功方式可真邪性。”

幾個山匪一邊說著,一邊麻利的裝車,那些被裝入車中的山民,就如同沉默的羔羊,被任人宰割。

他們臉上麵無表情,心中已無任何希望。麻木地被山匪拽來拽去。

營地被囚禁的山民,加上剛送來的山民,很快便裝了兩車。

眾山匪將馬車上的木門栓上,鎖住,擺上酒肉開始大吃大喝起來。

一個山匪捏著自己的肩膀,說道:“忙活了半天,去撒泡尿。”

說著,他一邊哼著小曲,一邊往西南邊的茅廁走去。

“懶人屎尿多。”一個山匪笑罵道。

眾山匪接著又喝了一陣,有人問道:“老張怎麼還沒回來,掉茅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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