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安靜地站在一邊,末了態度誠懇地說:“我們老爺自知之前的事情做得十分不體麵,因此特意設宴向秦先生致歉,還望秦先生可以不計前嫌欣然赴宴。'
黑子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就冷漠的關上了門,吃了閉門羹的管家連口茶水都沒喝到,就打道回府了。
秦長歌聽了黑子的講述,也沒怪他做得不周到。
目光落到紋飾精美的請柬上,反正最近閒來無事,不如陪他們玩玩?“時間地,點?”秦長歌挑挑眉向黑子詢問。
引來一陣質疑,“老大,不是吧。這範敬一看就憋了一肚子壞水,他那個管家也不像是個好人!”
秦長歌起身活動著手腕往健身房走去,輕飄飄地扔下一句:“你不是最近閒得發慌嗎?樂子來了,不得好好玩玩。
約定的時間就是第二天下午,秦長歌稍作收拾便和黑子開車出了門。在車子拐上一條大路時,黑子眼尖地發現前麵似乎出了什麼意外事故,從幾百米外一路堵到這裡。
等了半天也不見長龍般的隊伍挪動半分,黑子不耐煩地一拍喇叭,轉過頭來。
“你去看看,剛好我也下車透透氣。”秦長歌很快就明白了黑子的意思打開車就站到了路邊。
黑子往事故發生地走去看個究竟,與此同時,站在路邊的秦長歌,感受到一股陰毒的視線落在身上。
敏銳的聽力讓他發現了停在街角的三輛大型麵包車,外表普通,輪胎不正常的下沉程度說明車上擠滿了人。
視線上移,夏塵和司機四目相對。
像是觸發了什麼開關,三輛車車門門齊齊打開,湧出一群拿著鋼管和砍刀的青壯年。
路人遠遠見了,嚇得四散而逃。
秦長歌打手勢阻止了隱藏在暗處的手下,迅速移動著來到了一片空曠的廣場。
畢竟,傷到了花花草草影響了市容,也是不好的。
他活動著手腕,準備好好放鬆一下。
家裡健身房,遠遠達不到他所要求的訓練強度。
一個人揮舞著鋼管衝向前來,秦長歌速度極快,身形一閃。
一把將另一個拿著砍刀的人拉到剛才自己站的位置上,對方的鋼管狠狠的砸在這人的頭.上,頓時血花亂濺。
戰鬥,開始了!
一群人的圍毆,不過是一個人的單挑。
秦長歌朝前跨出一大步,狠狠的一拳打在人的小腹上。
巨大的衝擊力使得這人直直的飛了出去,連續撞倒了好幾個小弟,而他手上的鋼管卻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夏塵拿在手中。
卡巴一聲巨響,秦長歌徒手把嬰兒小臂粗的鋼管折成兩半。
原本還想上來的人一下子停住腳步,一個懶驢打滾,朝地上滾去。收不住勢的另一人隻聽哢嚓一聲,就知道自己的胳膊被夏塵廢了。秦長歌輕輕一腳便將他踢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