腎虛男聽罷,哈哈大笑。
“背了人命?我連雞都沒殺過,怎麼可能殺過人。”
靠!
竹心os你連雞都沒殺過,你玩強奸婦女。
腎虛男陰深深地說。“你算錯了,牛二繼續吧。”
牛二剛要抬腿,就見坐在地上的姑娘淡淡一笑。
“道友,腹中的胎兒也算人命。”
腎虛男愣了一下,“你說什麼?”
“道友午夜聽不見嬰孩的哭聲嗎?那孩子一直跟著你呢。”
暗巷之中忽刮起一陣風,四人後背都冒出冷汗。
那腎虛男更是跳起了腳。
“在哪兒?他在哪兒?”
“在你右麵。”
“啊。”
看著空無一物的右邊,腎虛男嚇得魂飛魄散。
這時群演男拉住腎虛男,神色還算鎮定。
“她在詐你。”
腎虛男拉著群演男的袖子,渾身顫抖,額頭冒著細汗。
“不是啊,表哥,春紅死的時候就是懷著身孕的。”
“子不語怪力亂神。”
竹心聽了這句話都想笑,現在想起孔子了,剛才的事也是孔子讓你們做的?
而牛二小聲說,“畢竟敢在紫宸殿上…不像是尋常人。”
群演男再問竹心,“此事你既能算出來,那你能破嗎?”
竹心並未回答,而是向腎虛男招手。
“來,座。”
腎虛男踉踉蹌蹌地坐在竹心的對麵。
“寧神,靜心”
腎虛男努力的平複心情卻做不到,剛要說話。
竹心突然伸出食指和中指,點住腎虛男的眉心。
腎虛男嚇得“哇”了一聲,牛二出拳就要打過來。
竹心神色疲憊,垂著眼睛,雙手合十。
“那孩子已經進了輪回。”
牛二不服氣,“你說他走了,他就走了?”
“你彆說話,大師,謝謝大師。”
腎虛男嗬斥的牛二,對竹心千恩萬謝就差磕頭作揖了。
群演男伸手把地上的人拽起來。
腎虛男卻說,“表哥,她真是大師。她剛剛點我眉心。我感覺有涼風進到腦子裡,神色清明,四肢百骸都舒暢了。”
這時有人大喝一聲打斷竹心施法。
“何人敢在京城作亂?”
來了五個人,看衣服是五城兵馬司的人。為首拿著刀的應該有品級的吏目。
腎虛男回頭與那人對視,那人原本用刀尖指著他,此時刀尖垂下指向地麵。
“你們……”
群演男先一步躬身行禮。
“大人容稟,我們是有事問這位姑娘並無惡意,不信你們問她。”
“是嗎?”那吏目問道。
四個大男人在陋巷問一個姑娘的話,這正常嗎?
“回大人,我們在超度亡靈。大人若沒有其他的事能否先離開?您乃武將身上的煞氣重了些又拿著刀劍,隻怕亡靈不好往生。”
聽到竹心的話,腎虛男說道:“難道京城裡不可超度亡靈?你拿著劍是什麼道理?”
那吏目收劍,“既是一場誤會,收隊。”
五城兵馬司的人撤後,四個人重新看著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