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安子溪也沒有多想,上前扣門,結果好半天才有人在院子裡怒吼,“誰呀!?”脾氣不小的樣子。
看來她來的不是時候,應該是遭遇了無妄之災,替彆人扛雷了。
“請問這裡是祁老先生的家嗎?”她來之前,老大夫特意囑咐了,說是祁老先生不喜歡彆人叫他祁大夫,所以讓她換個稱呼。
不一會兒,大門打開,一個麵色嚴肅,古板的小老頭就這樣出現在安子溪的麵前。
“您是祁老爺子?”
“你是哪個?”老頭身量不高,勉強一米六左右,可是脾氣很大!氣勢也足,說起話來真是一點都不客氣,倒是有幾分世外高人的樣子。
“我是趙路華趙老介紹過來的!想……”
那老頭看了安子溪一眼,冷笑一聲,反手咣當一聲關上了大門。
我……
安子溪把禿嚕到了嘴邊的‘問候語’給憋了回去,站在門外頭嘬牙花子。
這是脾氣古怪嗎?這是不識好歹吧!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好歹自己也顧及了他的避諱,總不至於連句話都不能說吧!敢給她甩臉子的人還真不多了!
不氣不氣,今天不成,改天再來!
不就是脾氣古怪嘛,有什麼了不起的,總有辦法治他!
安子溪眼見著天色漸暗,知道今天必然是要無功而返了,這才轉頭往回走。
眼看著要出胡同了,安子溪突然停住了腳步。
她聞到了一股血腥味,那味道很濃烈,也很熟悉。
肯定是有人出事了。
安子溪立刻返身往回走,順著血腥味再次站到了祁老爺子家的鐵門前。
難道是那老頭出事了?
安子溪左右看了看,沒有看到什麼人,抬頭朝高處望去,也沒有看到暗哨。她不再猶豫,伸手扒住牆頭,輕輕一躍就上了牆。
院子裡很安靜,看不出來什麼,也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之處。三間小房漆黑一片,不見半點光亮。
安子溪縱身一跳,輕輕落地,落地時竟然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她進院後,立刻低著身子來到牆根處,背後著牆,打量著周圍的情況。
沒有人,也沒有什麼異樣,但是她卻聞到了更重的血腥氣。
一定是有人受了重傷。
她從空間裡拿了一把匕首出來,又拿出一頂帽子將頭發全都塞進去戴好。快走了兩步來到屋門前,試著從外門拉了一下,果然沒有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