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
兩人凝神閉氣地聽了會,其中一人終於開口,衝著門外大聲喝問道。
眾人等了幾秒,沒人應答。
氣氛開始詭異了起來。
門口的兩名弟子相視看了一眼,點了點頭,“吱呀”一聲猛地將木門拉開了來。
兩人朝外看去,屋外漆黑一片,根本沒有人影。
老瞎子和司徒勝也是一驚,連忙往門口走去。
兩名弟子沒有猶豫,一左一右衝了出去。
“是誰!”
其中一人似乎發現了什麼,衝著不遠處的黑影嗬斥道。
隻見黑影緩緩挪動腳步,朝門口的方向走來。
“本人道家弟子薛老五,是來找淩封先生的。”
隻見一個清瘦的中年男人站到了昏暗的燈光下,冷冷開口道。
兩名南山派弟子麵麵相覷,不懷好意地盯在了薛老五身上。
“找淩封的?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薛老五沒有說話,突然擺開了架勢,做好了攻擊的準備。
“慢著!”
這是老瞎子走了出來,笑盈盈地看著薛老五。
“老瞎子,真的是你!”
薛老五也是一驚,大聲說道。
說著他順勢放下了戒備,收回招式,站直身子看向老瞎子。
“嗯,淩封就在裡麵,跟我來吧。”
老瞎子點了點頭,往門內走去。
當薛老五看見淩封絲毫不損地出現在木屋裡,薛老五終於長舒一口氣。
幾人簡單寒暄了幾句,淩封和薛老五便起身告辭。
老瞎子和司徒勝自然不好挽留。
“淩封,我們京城見!”
木屋門口,司徒勝看著淩風百感交集,恨不得明天就能查清老掌門在京城的下落。
淩封點了點頭,知道這件事對於自己和南山青樓的分量。
晚上九點整,黑鬆林的氣溫已經降到了十度左右,涼風陣陣,寒氣逼人。
當淩封和薛老五坐到水庫前的車子上時,兩人身上已經被露水濕透,凍得不禁打起哆嗦來。
“先生,今晚你?……”
薛老五看向副駕駛的淩封哆哆嗦嗦開口。
話還沒說完,他就連忙搓了搓手,想立即讓快凍僵的雙手暖和起來。
淩封上車後在體內暗暗運起了真氣,渾身上下瞬間便暖和了起來,看起來已經完全恢複了過來。
“你是想問,我今晚在木屋裡都做了什麼對吧?”
薛老五聽罷,連連點頭。
“先生你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我在想什麼,完全逃不過你的眼睛。”
他半開玩笑地回到,臉色也差不多恢複了過來。
說著便打著了轎車。
“轟!”地一聲,車子往前竄去,往市中心的方向開去。
路上,淩封簡明扼要地將木屋裡發生的事情跟薛老五講了一遍。
“什麼,那裡居然是南山青樓的人!”
薛老五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不相信。
來之前千算萬算,卻唯獨沒想到在木屋等著淩封的,居然會是南山青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