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封和薛老五沒有猶豫,帶著行李鑽進了車內。
一個小時候,北堂京城分堂總部。
“淩堂主,柳堂主!”
剛進院內大門,兩個神情肅穆的壯漢就對著兩人彎腰致敬。
“他們兩個好點了嗎?”
柳葉刀邊帶著淩封和薛老五往裡走去,便急忙問道。
“還是老樣子……”
兩人搖了搖頭,直接簡單地回道。
柳葉刀似乎早就猜到了答案,一聲不吭,頭也不回地走在了前頭。
內院的大堂裡,此時已經圍了十幾個人,眾人都愁雲滿麵,三三倆倆地在聊著什麼。
“淩堂主,柳堂主!”
眾人見柳葉刀和淩封走了進來,紛紛回頭,彎腰抱拳。
“堂主,他們倆……”
北堂大師兄連忙走上前來,湊到柳葉刀麵前開口。
“我知道了!”
柳葉刀雙手背在身後站直了身子,橫著眉毛瞪了瞪眼,打斷了大師兄。
眾人見狀,立即鴉雀無聲起來,大氣不敢出。
淩封和薛老五看著眾人,全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你們都退下去吧!”
柳葉刀環視了下眾人,突然厲聲厲色開口。
“我和淩堂主會商量對策的!”
說著他挺直了腰杆,臉色陰沉,一副不可抗拒的模樣。
“是,堂主!”
眾人垂著腦袋,紛紛退下。
淩封看著威風凜凜的柳葉刀,此時更是雲裡霧裡。
柳葉刀見眾人都走去了大堂,這才放鬆了剛才緊繃的身子,彎腰湊到淩封麵前。
“淩堂主,我手下兩個徒弟,這幾天突然中了邪……”
他連忙解釋道,神情突然緊張了起來,怯怯地看著淩封。
中邪?
淩封驚異地盯著柳葉刀。
這些年怪病見得多了,他還是第一次聽說真有人中邪的。
大白天能說出這麼“滲人”的事來,恐怕也隻有柳葉刀了。
“人在哪,帶我去看看。”
淩封也不知道柳葉刀說的“中邪”是什麼意思,於是直接開口說道。
薛老五雖然個性沉著,但聽柳葉刀講出這麼神乎其神的事來,也是嫌棄地瞪了眼柳葉刀。
“柳堂主,有病治病,哪來的什麼中邪?”
他一臉嫌惡地看著柳葉刀,大聲質疑道。
柳葉刀抬了抬眼皮子,似乎也不想解釋太多,深深吸了口氣道:
“淩堂主,他倆就在廂房內,請跟我來……”
說著他自顧自地轉身,朝大堂後的廂房內走去。
淩封和薛老五麵麵相覷,跟了上去。
兩人剛踏進房門,一股陰冷的風迎麵吹了過來。
乍一抬頭,屋內詭異的氣氛瞬間讓兩人倒吸一口涼氣。
廂房內,一張古香古色的木質長桌擺在了窗戶旁。
長桌旁,一左一右放著兩張木椅,上麵正直直地端坐了兩個年輕人。
兩個年輕人坐的直挺,雙手擺在膝蓋上,睜開的兩雙眼睛正直勾勾地看著門口的淩封和薛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