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成員愣住瞬間,老婦人卻是冷笑一聲,繼續要朝淩封那邊走去。
看到這個動作,中年成年也來不及去想老婦人究竟是什麼意思了,再次將她攔住,不讓她過去。
“你不是說人家是假的嗎,那你為什麼要攔住我,不敢讓我過去嗎?”
老婦人怒道:“難道說,你們這個真的,害怕人家那邊假的?”
“這……”
中年人再次愣住,但卻寸步不讓。
“怎麼,說不出話來了嗎?”
老婦人比問道。
“老人家我們也是為了您好,為了你的病情著想,怕你過去了上當吃虧,到時候耽誤您病情的治療時間。”
中年人硬著頭皮說道,這個理由就連他自己都覺得很爛。這老夫人,明顯就是個人精,而且還是得理不饒人的那種。
這種話怎麼可能讓她回心轉意,隻能讓她更加堅定了去淩封那邊的理由。
“不用你替我著想,我要是聽了你的話,才是要吃虧上當。”老婦人冷笑道。
“老人家,你怎麼就不信我的話呢?”
中年成員急得直跳腳,他雖然覺得淩封那邊每個人都能針到病除,是在太離譜。
可是現在他還拿不出證據,隻能乾著急。
“怎麼回事?”
這邊中年成員兩人和一個老婦人拉拉扯扯,早就引起了不少人的關注,不知道他們在爭論什麼。
酒井一郎帶著人在準備一會兒給病人檢查的事情,於是鬆本便走了過來詢問。
“鬆本先生,這老人家說要去淩封那邊,讓淩封給她看病。”
中年成員的地位,比起鬆本來,卻又要差一點。
雖然鬆本剛才輸了一長比賽,但眾人都覺得情有可原,所以對鬆本的影響很小。
否則的話,鬆本這會兒也不敢出這個頭,過來詢問。
鬆本一廳中年成員的彙報,第一個念頭便是:這還了得,要是讓老婦人過去找淩封看病的話,那自己這邊的比試豈不是成了一個笑話?不行,絕對不能讓老婦人過去。
不過鬆本比起先前兩人,對華夏人都要了解一些,知道大部分的華夏人,都是吃軟不吃硬的性格。
所以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和老婦人正麵衝突,否則隻會越鬨越僵。
“老人家,這是我們的工作人員不對,不應該詆毀淩神醫,我先向你道個歉。”
鬆本說著,便朝老婦人鞠了一躬,顯得真誠無比。
老婦人一看,頓時就愣住了。
本來他已經做好了準備,以為眼前這個倭國人,依舊會像前麵兩個倭國人一樣,要阻止自己去淩封那邊。
結果這個倭國人不僅沒有強行阻止,反而一上來就向自己鞠躬。
這樣一番完全不符合他心理預期的行為,頓時讓她有些迷糊,搞不清楚眼前這個倭國人究竟是什麼意思。
“你這人倒還不錯,知道是非。”
老婦人笑著說道,對鬆本的印象倒是不錯,同時看了一眼前麵的中年成員和年輕成員一眼。
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神卻沒有絲毫掩飾誰都看得出來是什麼意思。
你們兩個看看人家,看看人家的為人處世。
同樣都是倭國人,但做人的差距咋就那麼大呢?
“鬆本先生……”
中年成員和年輕成員,頓時也被鬆本弄得有些尷尬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