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鬆本是沒有想到老婦人如果真的去了淩封那邊,對倭國,尤其是對西村智久會造成的影響。
兩人正想要給鬆本說一下,卻不料鬆本直接一句:“好了!”便將兩人的話打斷。
兩人不解,看向鬆本,卻見鬆本扭頭看著兩人,不斷衝兩人使眼色。
見狀,兩人立馬會意,將想要說的話給咽了回去。
看來鬆本不是不明白他們的想法,而是還有其他原因,隻不過不方便直接說出來。
鬆本止住兩人打岔,然後再次看向老婦人。
“老人家,你看現在淩神醫正在比試,你本來是我們這邊的病人,如果你現在過去,那不是給淩神醫添亂嗎?”
鬆本反其道勸說,一副完全是為淩封著想的樣子。
“這……”
老婦人聞言,立刻也是愣了一下。
“你想,華夏中醫協會已經輸了五場比賽了,後麵就算全勝,那也隻是一個平局的局麵,但要是再輸一場,那可就輸了。”
“你這個時候去給淩神醫添亂,要是讓他輸了比賽,您覺得他會怎麼想,其他華夏人又會怎麼想?”
“到時候,淩神醫還會全心全意給你治療嗎?”
看到老婦人愣住,鬆本心中冷笑,急忙趁熱打鐵,給老婦人分析淩封如果因為她的搗亂輸掉比賽後的情況。
“我……我隻是想看病,並沒有要搗亂的意思啊?”
老婦人果然被鬆本這這一頂大帽子給砸得有些暈頭轉向,立刻就慌了神。
“當然了,我們當然知道您是為了看病。”
鬆本立刻點頭,一副他很清楚老婦人心中想法的樣子。
“那你說,我想要治好病,有什麼錯嗎?”
老婦人看著鬆本,眉頭緊皺在一起,愁雲密布,眼中透露出委屈。
“當然每錯了,生病了要治病,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鬆本擲地有聲地說道。
“既然沒錯,那我為什麼不能去找他?我看淩神醫一定不會認為我是搗亂的。”
老婦人不甘心地看著淩封那邊,喃喃說道。
“這倒是不錯,我剛才雖然輸給了淩神醫,可是我對他這個人,還是很佩服的。”
鬆本急忙極為讚同地說道。
“對啊,淩神醫明白事理,一定不會怪我的,他醫者仁心,一定會把我的病給治好的。”
老婦人點頭說道。
“老人家,你說的沒錯,可是你有沒有想想過,淩神醫是不會怪你,可是其他人呢?”
鬆本話鋒一轉,低聲說道:
“就算淩神醫不怪你,可是其他人的情緒需要一個宣泄口!“
“你現在過去,在那些不知情的人眼中,你就是搗亂。”
“到時候他們就會將責任推給你,說是因為你,才害的華夏中醫協會輸了比賽。”
“你想想,到時候他們會怎麼說你?”
“這麼大的責任,你擔得起嗎?”
鬆本低沉著身影,一句又一句話,說的老婦人臉色都發白了。
“那……我該怎麼辦?”
老婦人緊緊抓著鬆本,仿佛抓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