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除了一開始確認的那些並之外,還有一個隱藏很深的稀有疾病。
這種病畢竟罕見,而且在沒有發作之前,還很難被發現。
他要不是因為有著豐富的診斷驚訝,緊緊依靠設備,也很難發現,先前那些人沒有診斷出來,倒也是可以理解。
確認無誤之後,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然後默默將這個病人的病症記錄下來,隻等將所有病人都檢查完畢之後,再拿出來,然給大家看看。
不得不說,西村智久的確有些本事,畢竟經過那麼多人再三診斷,都沒有檢查出來的東西,卻被他給診斷了出來。
“先生,你在寫什麼?”
那個病人看到西村智久寫寫畫畫,不由問道。
“剛才他們給你診斷地不徹底,你還有隱疾,我給你記錄下來,一會再給你醫治。”
西村智久微笑著對病人說道。
“先生,不用了!”
然而,西村智久的話音剛落,病人卻非常意外地說道。
“怎麼?我給你治病,你還不願意?”
西村智久非常驚訝地看著對方。
要知道以自己的身份地位,在倭國那可是排著長隊,不知道要排多久,才能輪得到。
眼前這個華夏人,居然還不願意讓自己治療。
這要是讓倭國人知道,還不知道會被氣死多少人。
這家夥,真是有眼無珠!
“你知不知道,在倭國有多少人求著我給他治病都沒有機會?”
雖然心中不忿,但畢竟是他戰勝淩封的關鍵,他也治好耐著性子勸說。
“先生,剛才淩神醫已經給我施了針,也開好了藥,所以不用了。”
病人是個中年男子,雖然感覺到西村智久有些生氣,但還是硬著頭皮將心中的話說了出來。
“剛才他給你施針開藥,治療的是彆的病,我給你治療的是另外一種病,你知道嗎?”
“雖然這種病現在還沒有發作,但始終是給隱患,如果不治療好,以後萬一惡化發作的話,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西村智久一臉嚴肅地對中年男子說道。
他為了讓中年男子配合自己,故意將語氣用得中了一點,有著恐嚇的成分在裡麵。
然而,他的話卻似乎沒有起到任何作用,中年男子不僅沒有絲毫害怕,反而眼中閃過了一絲不屑。
“你這是什麼意思?”
看到中年男子眼中閃過的不屑,西村智久一下子就怒了。
我一個堂堂倭國五大國手之下的第一神醫,診斷倭國第一的醫者,求著給你看病,你居然還敢藐視我?“你少嚇我了,剛才淩神醫都和我說了!”
中年男子冷冷說道。
“他和你說了,說了什麼?”
西村智久皺起眉頭,心中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