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不管怎麼說,淩封和他都是華夏人。
在這種壓力之下,雖然西村智久的話有道理,但是他還是本能的想要聽聽淩封怎麼說,再做決定。
“淩神醫,你的倒是說句話啊?”
然而,淩封卻不張嘴解釋,這就讓病人更加無語了。
“我說話有什麼用,你相信我,還是相信他,也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身體究竟有沒有病,難道不是嗎?”
淩封笑著說道。
“對啊,是這麼個道理,我差點被弄糊塗了!”
病人聞言,立刻恍然,不再糾結選擇相信誰的問題,頓時就輕鬆了起來。
“那淩神醫,我究竟有沒有病?”
病人深吸了兩口氣,緩和了一下情緒,然後開口問道。
“你當然沒病!剛才都是他騙你的!”
不等淩封回答,西村智久再次搶先開口,用一種非常堅定的語氣說道。
“這……”
病人回頭看了一眼西村智久,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哈哈,西村先生,我們在這裡爭論根本就沒有意義,有沒有病,你用你的方法,檢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淩封微微笑道:“莫非西村先生,也學會了我們中醫的望聞問切,看一眼就知道對方有沒有病了?”
“哼,我不用看,剛才我給他檢查過,他就是一點小感冒,沒有其他毛病,身體也非常好。”
西村智久冷冷回答道。
“是嗎,那我怎麼看他有病呢?”
淩封笑道。
“哼,我看有病的不是他,而是你才對!”
西村智久瞪著淩封,很是生氣地說道。
“淩神醫,就算是為了獲勝,也要有點風度吧?”
在他看來,淩封這是為了獲得勝利,在這裡雞蛋裡挑骨頭,連臉都不要了。
“哈哈!”
淩封聞言,搖頭笑了笑。
“既然你不相信我說的話,自己也不願意檢查一下。”
“那我們隻有請酒井先生和鄭會長過來檢查一下,然後看看究竟是我說的對,還是你說得對了。”
淩封也不想和對方廢話,目光掃過全場,最後落在鄭伯韜和酒井一郎身上。
“有這個必要嗎?一開始不是大家都檢查過,他的毛病,就是和我診斷的一樣,隻是感冒嗎?”
“你又何必白費心思?我們這麼多人都檢查出來沒有其他問題,你這不是浪費大家時間嗎?”
西村智久冷笑,覺得淩封根本就是在做無用功。
“是不是感冒,隻要請大家在檢查一番便知曉了。”
淩封也不多做解釋,隻是淡淡說道。
“既然你堅持,那就麻煩兩位做一下公正了。”
西村智久收回不屑目光,也一副懶得和淩封做無謂糾纏的態度。
他堂堂倭國診斷聖手,連五大國手都比不過的人,從出道至今,從來沒有誤診過的人,怎麼可能會將一個小感冒弄錯?
在他看來,淩封根本就是無理取鬨。
想要騙人,結果被自己揭穿了,卻又不敢承認,隻要硬著頭皮東拉西扯,裝出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想要迷惑大家。
可惜,他這點伎倆,在自己的火眼金睛麵前,還是太嫩,根本就不夠看的。
既然要找彆人做公證,那就滿足你。
看看等一下證明你是胡說八道之後,你要怎麼自圓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