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丟人的是你自己,是你們華夏人。
這一刻,西村智久忍不住想笑,原本有些遺憾的心情,也瞬間變得心曠神怡起來。
他覺得淩封這根本就是弄巧成拙。
本來你老老實實認輸,什麼事情也沒有,華夏眾人就算要怪,也怪不到你頭上。
可是現在,你來這麼一出,真相大白之後,彆人會怎麼看你?
輸不起?而且你代表的是華夏中醫,是華夏人。
那就是華夏中醫輸不起,華夏人輸不起了。
這樣一來,輸了之後,華夏眾人自然會將怒火發泄在這個丟了他們臉的人身上。
這不是弄巧成拙又是什麼?兩相對比之下,自己的形象,自然也就更加偉岸了。
這對西村家的計劃而言,倒是有著正麵積極的作用,讓他有些想笑。
我還真的該好好謝謝你呢?“淩神醫,你確定要我們來檢查,然後公布檢查結果嗎?”
鄭伯韜清楚西村智久的底細,對這個人一身從不誤診也是感到佩服。
然而,淩封現在卻說,這樣的一個人,此刻誤診了。
他也是忍不住有些擔憂。
雖然剛才淩封的表現,已經超出了所有華夏人的意料之外。
但是這一刻,他還是忍不住心中打鼓。
反倒是酒井一郎比較鎮定,麵帶微笑地走了上來,衝著兩人點點頭,什麼話都沒說。
他從一開始就認定,淩封這一局肯定是贏定了。
不過這會兒,他還是覺得西村智久誤診,有些不可思議。
畢竟西村智久,那可是從來沒有過誤診記錄的人啊。
也就是西村智久不願意當國手,否則一定會被人們稱為“診斷之神”的人。
這樣的人會誤診?而且還是在這麼重要的時候,還被淩封給看出來了。
這事情怎麼想,都覺得有些不可能。
不過酒井一郎還是忍住,沒有說話,隻是目光不斷遊離,在淩封和西村智久身上來回。
“鄭會長,既然我們兩個人出現了爭執,自然需要你們出來公證,否則這個誰是誰非,要怎麼判斷?”
淩封知道鄭伯韜是好意,害怕自己錯了,到時候輿論不會放過自己。
不過在這種事情,他說得再多也沒有意義。
所以也隻能直接拒絕了鄭伯韜的好意,讓他們快點開始診斷,進行公證。
“酒井先生,你覺得呢?”
鄭伯韜扭頭看向酒井一郎,他有些奇怪,這人怎麼一句話都不說。
“既然雙方診斷出現異議,那我們就介入公證吧。”
酒井一郎不鹹不淡地說道。
“好吧!”
鄭伯韜見酒井一郎沒有意見,也隻能點頭答應。
他直接走上去,伸手搭在病人脈搏上,開始診脈。
“這……”
鄭伯韜閉著眼睛,但眉頭卻是越來越緊。
過了一陣,他睜開眼睛,仔細觀察了病人一會兒。
然後又詢問了一些問題。
不管從哪個方麵來看,病人似乎都是不太嚴重的小感冒而已。
隨後,他又學著淩封的樣子,伸手按住病人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