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聞言,惡狠狠的對著陳紅說道:“你需要一個男人,我成全你,反正你也說我是渣男了,事情結束之後,我就提起褲子不認人。”
這句話我還真的不是開玩笑。
要是陳紅真的一直跟我煩的話,我還真敢上了她,至於心理負擔什麼的,完全沒有,因為我知道她這種級彆的女人,根本不會把這種事情當真的。
而且就算她當真,我也可以不理,從一開始我就跟她說過,讓她不要以身試法了,哪有男人看著一個女人妖嬈的在麵前走來走去,然後一點不動心的?
陳紅再次歎息:“我有點不想跑,要不你來我家吧。”
我搖頭:“不乾,萬一我去了你家,你說我強奸你咋辦?”
“本來就是強奸啊。”
陳紅訝然的問道:“難道不是嗎?”
“再見。”
我聞言果斷的掛斷了電話,一點都不想跟這女人來回拉扯,精神內耗,而同一座城市,某個高檔大平層裡,某個妖精至極的女人見被掛斷了電話,頓時笑的前俯後仰起來。
不過雖說我掛斷了陳紅的電話。
我也沒得到安靜。
很快,在銀河夜總會看場子的徐陽打了電話過來,說是銀河夜總會有一個男人說是點名道姓見我,現在人就在銀河會所999包廂裡麵等著我呢。
“他有說他是誰嗎?”
“沒說,就是說要見你。”
我聽到這裡,皺了下眉頭,還真想不起來在濱海誰會這麼晚了要見我,而張晨浩和李乾坤,今天晚上也是在一起吃的晚飯。
如果是他們要見我的話,不會這樣故弄玄虛的,而且徐陽也認識他們兩個,哪怕是曹天一那一夥人,徐陽也都認識。
不過我也沒多想,現在的我在濱海還真不怕誰來找我麻煩,尤其是對方還是一個人,我就更沒放在心上了,在告訴徐陽我馬上到之後。
我便下樓啟動了車。
差不多十幾分鐘後,我來到了銀河夜總會,一路進來,耳邊東哥,東哥的叫聲響個不停,在他們眼裡,顯然我也是濱海天花板級彆的老板之一了。
“東哥。”
徐陽在看到我來了之後,便立刻迎了過來。
我看了一眼徐陽,讓徐陽帶我去三個9包廂去見一見到底是誰這麼晚到銀河夜總會來指名道姓要見我,不過在我真的到了三個9包廂,開了門之後,我卻是愣了一下。
三個9是銀河夜總會最大的一個包廂之一。
一個長得有些脂粉氣,讓很多女人都羨慕長相的男人正坐在沙發上麵一邊喝酒,一邊和旁邊點的小妹聊天,他在看到包廂門開了之後,便笑嗬嗬轉頭看了過來。
而我也看清了他的麵容。
陳衛紅。
他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我說道:“嗬,好久不見啊。”
其實我對陳衛紅非常忌憚的,這人腦子有點不太正常,還有點瘋,不過麵對陳衛紅,我也不可能低頭,便帶上門走進來。
我來到陳衛紅的麵前,看了他一眼問道:“過來找我麻煩的?”
“不一定。”
陳衛紅漫不經心的抿了一口酒,然後先是讓身邊的陪酒小妹離開,接著看向了徐陽:“你也出去吧,我和你老板單獨聊聊。”
徐陽沒理他,看向了我。
可能是在濱海我看到了陳衛紅像死狗一樣躺在地上苟延殘喘,所以我也不是很怕他,於是便點了點頭,示意徐陽先出去。
接著偌大的一個包廂裡便隻剩下我和陳衛紅兩個之間幾乎勢同水火的人了。
陳衛紅在見到沒有彆人之後,站了起來,掀起了腰間的衣服,露出一塊縫過針,但很明顯,也沒愈合的傷疤,接著目光有些陰冷的盯著我,突然說道:“拜你所賜,在這裡留了一個疤,現在還沒愈合,尤其是下雨的時候隱隱作痛,像有蚯蚓在裡麵蠕動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