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寶寶一想也是,邱東成那是故意來羞辱薛家呢,如果薛家真的請了外援,那就更加被邱家瞧不起了!
薛老爺子惆悵不已的回到了飯堂,到了飯堂,看到趙山河,他生生擠出了一個笑容,說道:“趙神醫,很抱歉,失陪了。”
趙山河淡淡笑道:“沒事,請問薛老,適才發生了什麼事嗎?”
趙山河嘴上問著,卻注意到薛老眉頭不展,眼睛裡儘是黯然,顯然是有事。
薛老爺子忙搖頭道:“沒什麼,隻是家族的一點俗事罷了。”
趙山河見薛老爺子不願說,便點頭微笑道:“薛老,既然貴家族有事,那我就不便打擾了,這裡就告辭了。”
說著,趙山河就站起了身子,楊清秋也跟著站起了身子。
薛老爺子忙道:“趙神醫,天色快要黑了,您今天就彆走了,留在家中休息吧。”
趙山河見薛老爺子言辭切切,一看天確實黑了,便點頭道:“那多謝薛老了。”
薛老忙道:“應該的。”
酒席就這麼結束了。
酒席結束之後,薛如歡私下問爺爺道:“爺爺,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是的。”薛老就把邱東成上門鬨事和明日薛家和邱家要比試的事說了一遍。
等薛如歡聽完爺爺的話,也是臉色發愁,一副愁眉不展的說道:“爺爺,這邱家明顯是欺我薛家沒有練武人才啊!”
“是啊!而且,邱東成還大放厥詞,說我們薛家若是無人,可以請外援!這不是笑我薛家無人嗎?”薛老爺子很是惱火的說道。
“哎……”薛如歡聞言,也是輕輕歎息一口氣,感到很是屈辱。
這爺孫倆,惆悵不已,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就在這時,薛如歡眼睛一亮,拍了一下大腿說道:“爺爺,咱們真是燈下黑了,怎麼忘了高人就在身旁啊!”
“嗯?你的意思是?”薛老爺子一怔,反問道。
“爺爺,那個邱東成不是說,咱們可以請外援嗎?那咱們就請外援!少主他不是在咱們薛家嗎?那咱們就請少主代表我們薛家出戰,不就好了!”薛如歡滿臉驚喜的說道。
一聽這話,薛老滿臉也是露出一片驚喜,可是旋即,他搖頭道:“不行,不行!先不說少主答不答應,就算他答應,我們若是請少主出戰,肯定會被邱家笑話我們薛家無人,還要請外人來出戰!”
薛如歡眼睛一動,便笑道:“爺爺,你糊塗啊!誰說少主是外人?”
“嗯?你什麼意思?”薛老爺子一懵,忙反問。
薛如歡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狡黠說道:“爺爺,咱們就說少主是寶寶的男朋友,也就是咱們薛家的女婿,那他不就相當於是我們薛家的人了!這樣,讓少主代表我們薛家出戰,他邱家有何話說?”
“?”
聽到薛如歡這個點子,薛老爺子的臉上,也是露出一片錯愕之色。
自己孫子的這個鬼點子,倒也不錯啊!
如果說少主是寶寶的男朋友,那他就相當於薛家的女婿,那由他代表薛家出戰,邱家也定然說不出來什麼!
“爺爺,怎麼樣?”
薛如歡滿臉眉飛色舞的說道。
薛老爺子也是滿臉歡喜,可是隨即卻皺了皺眉頭,搖頭苦笑道:“如歡,你這個點子很好,可是卻有兩個難點。”
“哪兩個?”
“第一,少主未必肯答應。第二,寶寶也未必肯答應!你不知道,就在剛才,寶寶和少主鬨了點誤會呢。”薛老爺子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