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孟川起身拱手道:“朱總,既然陳神醫也來了,那想必也用不著我出手了。我就先行告退,至於什麼診金,我也不用拿了。”
“這……孟神醫……”朱光耀大驚,自知孟川是心中有締結,想要留住孟川。
陳營此時見朱光耀有留孟川的意思,心中更是不滿。
怎麼,我叔叔來了,你們朱家還要留這麼一個年輕人嗎?這豈不是看不起我叔叔,覺得他老人家一介神醫,還不如一個年輕人?!
所以他絲毫不收斂,冷哼一聲道:“果然,自己根本沒有多少本事,見我叔叔來了,害怕自己班門弄斧,直接連錢都不敢要,就逃了?”
“住口!”出乎意料的,訓斥陳營的竟然是陳義真。
陳義真笑笑,攔住了孟川,笑道:“孟小友,不知你是否還記得我陳某人?”
孟川笑笑,道:“這才短短幾天,我怎麼能忘記陳院長呢?倒是陳院長還記得我,真是讓我倍感榮幸。”
孟川自然一早聽說過,陳義真作為第一醫院的院長,不僅醫術驚人,醫德也頗高,是一位值得尊敬的老前輩。
而且上次自己施展顫針和三閉九合針,陳義真一眼就認出來了,足以可見其醫術上的造詣不低。
“哈哈!”陳義真大笑,拍了拍孟川的肩膀,小道:“孟小友這話言過了。”
陳營不由得愣住了,上前問道:“怎麼,叔叔,您認識這人?”
陳義真正色,語氣中微微有些不快,道:“你小子,以後切莫眼高於頂!兩天前,王老爺子的病我也沒有把握治好,就是這位孟神醫出手,將王老爺子救了回來。”
“就憑人家的醫術,你連人家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也好意思拿自己與人家相提並論?!”
“若是你有人家孟神醫一半的醫術,我也就欣慰了!”
這一番話,說的陳營臉色騷紅。他頗有不滿,低聲自言自語道:“哼,一個年輕人而已,看著比我還年輕,怎麼可能有這麼高的醫術?……”
見陳義真與孟川熟識,朱光耀也是笑了,道:“既然孟神醫跟陳神醫認識,那也就好說了。隻是今天我這病,到底……”
陳義真道:“這病,我有把握治好,孟神醫應該也有把握治好吧?”
孟川也不謙虛,點點頭道:“之前我望過朱總的氣色,對於他的情況有所了解,應該問題不大。”
“嗬嗬,”陳義真笑了,道,“既然孟小友也有把握治好,不然咱們今天就來以朱總的病症切磋一下醫術,共同開個方子如何?”
如此一來,也算是兩個人同時為朱光耀治病,避免了尷尬。陳義真的法子,不失為一個好的解決辦法。
孟川自然點頭同意,笑道:“也好,那我就鬥膽跟陳神醫請教一下。”
陳營在一旁聽了極度不爽,嘟囔道:“和我叔叔切磋?!就你也配?!我叔叔那可是衡州有名的神醫,你一個默默無聞的臭小子,有什麼資格跟我叔叔一同看病?!”
“陳營!”陳義真眉頭一皺,訓斥道,“你如果再嘀咕孟神醫的壞話,現在就回醫院去,以後不要跟著我。”
“彆,叔叔,我錯了,我不說話了還不成嗎?”跟著陳義真出診,可是積累經驗的寶貴機會,陳營自然不願意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