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宇連忙勸慰著眾人,李應的臉色卻是不怎麼好看,明明都快要成功了,要不是這個時候被唐宇插手搞破壞,自己明明都可以贏得這次比賽了,而現在被唐宇這麼一搞,要不是他出麵平息眾人的怒火,就是李應有萬張嘴都說不清了,任由他口才再好也沒有人會信他的話,挨打是躲都躲不過的。
至於拿出什麼身份證之類的東西,彆人會相信一個騙子不會製造假的身份證明?
不管如何,唐宇好不容易平息了眾人的怒火,帶著李應上車回到了高檔小區,臉上帶著一抹笑意的說道:“怎麼樣,李師傅,這隻木碗是不是沒有成功賣出去?”
“哼,唐宇,要不是你從中作梗,這次賭約我就贏了,你這個人實在是太卑鄙了,這種手段都用的出來,要不是……要不是你還算有點良心,那些人今天隻怕不打我一頓都不可能!”李應咬牙切齒的說著,說道一半的時候又不住氣軟了。
唐宇聞言,卻是不住輕笑道:“李師傅這是說的什麼話,要是李師傅不借助自己的名字,光靠口才和技術就讓路人信服,我唐宇絕對不會從中作梗下什麼手腳,但是你要借助自己的名字,不是我吹,要是我唐宇來做,我也一樣能夠做到這一點,從中作梗就彆怪我了吧。”
的確,要是李應能夠老老實實光靠自己的口才和技術,讓那些路人信服,並且自願掏錢十萬買下那隻木碗,唐宇絕對也會信服的,自然不可能從中作梗什麼的。
但是李應要靠著旁門左道的手段,例如直接拉出自己的名氣開路,有著名聲在外,最難獲得群眾信任的一關可以說是直接就過了,這種鑽空子的手段怎麼可能讓唐宇信服。
李應自知有愧也沒有多說什麼,這件事情他是早就有了謀劃的,隻可惜被唐宇給破解了,心裡雖然有些遺憾,但是過了一段時間就平複了不少。
“唐師傅,這次賭約就算你獲勝吧,我李應說到做到,你直接說個時間,隻要不是在大賽開始的時候,任何時候我都可以替你去教訓一頓東野皓風,不過介於你今天從中作梗的表現,我教訓完東野皓風後,會告訴他是你指使我這麼做的。”李應淡笑著說道。
唐宇哪裡會在意這些,略微沉吟了一會兒,開口道:“至於你說不說,那些都和我無關,你就在今天晚上吃完飯的時候給我教訓一頓東野皓風就行,怎麼樣?”
“當然沒有問題!”
二人就這麼愉快的定下了毆打東野皓風的時間,唐宇便將李應送回了他的住處,自己回到住宿區,見到東野皓風的門是開著的,往裡麵開了眼沒有見到什麼人,也不理會的開門進了自己的房間。
洗漱了一番,剛躺下沒有多久,安倍就打個電話過來了,唐宇一接聽,對方直接傳出了一道質問:“唐師傅,我想你今天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李應是藺寶駒從中省請來的鑒定師,你們兩怎麼會走到一起去?”
“嗬嗬,我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呢,難道副組長就沒有跟蹤這件事情的後續嗎?”唐宇淡淡的說道,沒有急著解釋什麼,他相信九龍組要是發現自己和李應走到一起去了,一定會徹底調查清楚這件事情。
也就是說,安倍要是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他是不會打電話過來的,這次既然打電話過來了,說明安倍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始末,這麼一說不過是有著某種目的罷了。
不出他所料的是,安倍語氣一變,淡笑著說道:“和唐師傅這種聰明人打交道就是輕鬆,我確實知道你和李應之間發生了什麼,不過你這麼做是不是有點過分了,要知道現在可是大賽開始的時候,你要是讓東野皓風挨打,你確定不會因此激怒對方嗎?”
激怒?
唐宇冷笑了一聲道:“副組長我想你該不會是忘了發生了什麼吧,他東野皓風就可以拿著槍指我,怎麼就不準我對付他了?要是說激怒的話,也是他東野皓風先激怒的我,要是副組長要追究這件事情的話,請你去追究一下東野皓風吧,反正我是覺得我沒有做錯的。”
唐宇也生氣了?
安倍心裡冷笑,語氣卻是依舊輕鬆寫意的說道:“好吧好吧,我知道唐師傅心裡有氣,這件事情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好了,不過我還是希望唐師傅能夠有些分寸,免得讓藺寶駒無緣無故就得了好處去了。”
“放心這件事情,我自己會衡量好的!”
“嗯……”
“副組長,外麵有位叫金十店的先生拜見……”
電話直接掛斷,唐宇隱約聽到了電話那頭傳過來的聲音,心裡不由升起一股疑惑,金十店這個家夥怎麼會突然找上了安倍?
難道這個家夥一直以來投靠的人都是安倍?
想到這,唐宇背上不禁有些發涼,尼瑪的,自己之前可是什麼都跟這個胖子說了,如果他是一個叛徒的話,那豈不是說安倍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