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如果不按照李應的話去做的話,相信這件事情隻怕還有的鬨了,吉田心裡也是一陣猶豫,要是不讓安倍去道歉的話,他哪裡能保證對方真的會不會動手切了安倍的手指,他雖然是一個劍道高手,但不可能隨時都帶著劍跑啊,沒有劍也就是比尋常人要魁梧健壯一點罷了,在楚狂人眼裡根本就是不夠看的。
想到這裡,他心裡實在猶猶豫豫的給不了答案,而安倍見狀心裡暗罵的同時,連忙過去開口勸解道:“吉田組長你可千萬不能答應李應的要求啊,要是今天我給他們下跪道歉的話,到時候丟臉的就不是我了,而是整個九龍組啊,你想想看,我一個九龍組的副組長做錯了事情,能夠給他們來一個鞠躬道歉就已經是了不起的了,憑什麼要我下跪道歉,而且這件事情根本也不是特彆嚴重,您看要不和他們再商量商量?”
他說著說著,語氣也是變得軟了下來,實在不敢說什麼狠話,要是讓唐宇和李應再生氣的話,一口咬定讓他下跪道歉的話,這件事情隻怕還要發展下去了,照著這種趨勢隻會越來越對自己不利,要是真的發展到了一定的程度,驚動了藺寶駒的話,到時候可就不是下跪道歉這麼簡單了。
當然,他們現在擔心的也不是這些,而是真讓安倍下跪去道歉的話,九龍組的麵子以後往哪擱啊?
想到這裡,吉田略微點頭算是認同了安倍的話,他直接將目光看向了西本羅,因為這件事情,他知道找唐宇和李應商量是隻有吃虧的份,隻能要西本羅商量借著對方東道主的身份說不定還能有的說,而且也不用付出什麼特彆大的代價。
他心裡想得通透,直接開口說道:“西本羅先生,你看這件事情本身就是一件小事情發生的誤會,要是讓安倍副組長下跪道歉的話實在有些過分了,不知道你作為東道主有沒有更加平緩一點的道歉方式,讓我們雙方也有個台階下,怎麼樣?”
吉田這麼一說,唐宇和李應兩個人倒是冷笑不語的看向了西本羅,他們相信這個西本羅是不會幫助自己這一邊的,但是也絕對不會太敢幫助吉田這一邊,他們要是敢聯手對付自己的話,同樣也是有著一種對於藺寶駒的藐視行為啊,在大勢力眼裡這就有些過分了。
而聽到吉田的話,西本羅臉皮也是抽搐了一下,草泥馬的這件事情你們自己解決就好了,非要把我拉進來做什麼,尼瑪的我都說了今天是東野皓風的主場彆把老子拉出來,這個該死的吉田簡直就是要壞我的事情啊!
想到這裡,他也是臉色不太好的看了吉田一眼,淡淡的說道:“要是以我個人的角度來看的話,李師傅的要求的確是有些過分了,畢竟隻是一些小摩擦而已,你們雙方又沒有因此付出什麼慘重的代價,下跪道歉卻是過分了一點,不過這也隻是我個人角度看待問題,而且吉田組長怕是誤會了,今天的主場是東野皓風先生,這種問題你還是問東野皓風先生的比較好,問我,我也實在是無能為力啊。”
他一臉遺憾的說著,卻是毫不猶豫的將這個問題拋給了東野皓風,畢竟他不會自己砸了自己的計劃,今天的宴會本來就是給東野皓風造勢的,要是自己奪了風頭的話,未免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而東野皓風聞言,微微愣了愣,倒是忍不住笑了一下,一臉戲虐的看著安倍,冷笑著說道:“本來我就說過這件事情你們雙方自己解決就好了,既然你們現在來找我求一個公道,那麼我就直說了,這一次的事情本身就錯在你們,而你們錯了之後不知道悔改也就罷了,還要將這件事情的錯誤退給唐宇他們,要知道今天唐宇可是代表藺寶駒先生來參加宴會的,你們這一次做的實在是過分了,要我看的話,下跪道歉也不為過,你們現在就可以道歉了,去吧,相信安倍先生為了九龍組考慮,你也會答應這麼做的吧。”
他冷冷的說著,吉田心裡一陣暗道糟糕,早在西本羅將這件事情推給東野皓風的時候,他就知道大事不好了,他雖然不知道安倍和東野皓風有著什麼矛盾,但是從剛才打耳光的事情上就可以看出來,這個安倍是與東野皓風也有著仇恨的,甚至不比東野皓風對唐宇的仇恨要差多少。
想到這裡,他心裡就忍不住破口大罵,尼瑪的之前還信誓旦旦的給老子說你的計劃,說什麼東野皓風一定會站在我們這邊幫助我們的,現在尼瑪的好了,哪裡有幫著我們的意思,尼瑪的這件簡直就是幫著唐宇他們在整蠱我們啊,我特麼的真的不知道你這計劃是怎麼想出來的,豬腦子?
他這麼以為卻是沒有錯的,而安倍也是沒有錯的,隻是他們低估了東野皓風對於被拋棄這件事情的看重程度而已,要不是他們現在處於不可逆轉的劣勢的話,東野皓風倒不是不介意和他們聯手對付唐宇,隻是現在他們的劣勢實在是太大了一點,要是不小心甚至把自己都可能牽連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