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李應有這方麵的擔心,唐宇就沒有任何擔心的地方了,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再一次被取消扶持,即便藺寶駒要是真的因為這件事情有脾氣的話,那麼隻能說明他藺寶駒說話不算話了。要知道藺寶駒可是親口答應隻要唐宇能夠將北歐勢力以及九龍組逼退京城的話,到時候京城的市場就由唐宇親自把控,他們以盟友的關係相互合作。
也就是說,這一次不單單是藺寶駒扶持唐宇這麼簡單,可以說是他藺寶駒幫助唐宇建立打造自己的勢力,到時候一旦唐宇成勢的話,基本上可以說是和他藺寶駒沒有任何一點關係了。
唐宇也是通過藺寶駒種種話語,猜到了藺寶駒是這麼打算的,而且對方也絲毫沒有隱瞞的意思,哪裡會因為這番話而對自己生氣?
吉田聽到他的話,也是愣了愣,驚疑不定的看著唐宇,說道:“嗬嗬,唐宇先生你知道你剛才說的是什麼話嗎,你的意思是你可以表現的比藺寶駒更好對嗎,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要知道你隻是藺寶駒的一個扶持對象而已,怎麼說也是他的手下,你是哪裡來的勇氣說這些話的,我真的……”
“我哪裡來的勇氣就不用你管了,吉田組長,你是聽不懂我的話嗎,要是你現在還把你當成一個上位者,用一個看待下屬的目光來看待我的話,你現在就可以滾了,你用這種態度對待我,我也可以用這種態度對待你,彆忘了,我現在也是一位上位者,雖然隻是一個代表,但很快,代表兩個字將會從我身上革除,你,懂了嗎?”
唐宇毫不猶豫的打斷了吉田的話,直接上前戳了戳對方的胸膛,一臉冷笑的說道,極為猖狂的態度以及語氣頓時就讓吉田呆住了,尼瑪的你這是……
他想了想還真覺得唐宇說的沒錯,唐宇以後怎麼說也是一方勢力的領導者,他好像在身份地位方麵好像甚至還不如唐宇,當然,這裡說的是唐宇接替藺寶駒之後了,現在雖然還比不上他,但是遲早都會超越他的。
想到這裡,他臉上稍微恢複了一些,淡淡道:“既然唐宇先生這麼說了,那麼我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畢竟作為一個領袖,我相信你有自己的判斷和打算,你就當我剛才是胡言亂語吧,抱歉。”
說罷,他轉身就徑直離開了。
而李應見到吉田離去,立馬就衝著唐宇開口說道:“臥槽,唐師傅你剛才說的是什麼話,你這是要和藺寶駒先生決裂的嗎,你能不能稍微注意一點啊,楚哥還在這裡呢,你這些話要是讓藺寶駒……”
“放心吧,藺寶駒先生是不會在意的,這些他已經跟我說過了。”唐宇淡淡的說道,揮手就阻止了李應還要再勸的意思。
見狀,李應隻能衝著楚狂人做了一個表示無奈的動作。
重新坐定,唐宇略微想了想,沉吟著開口說道:“李師傅你現在去找一找金十店,去把那個家夥給帶過來,我要接替藺寶駒位置的事情,按理說應該還沒有穿出去不可能被外人知道才是,結果剛才安倍居然知道這件事情,所以我很懷疑是金十店走漏的風聲,雖然這件事情無關大雅,但是我可不希望身邊有著一個彆人的眼線,去把他給我帶過來一趟吧。”
他要接替藺寶駒位置的事情,雖然在藺寶駒旗下的內部成員之間是眾所周知的,但是對於外人來說,這已經是不可能得知的秘辛內容,藺寶駒旗下的成員根本就不可能將這些件事請給說出去,除非等到事情都已經發生,唐宇已經接替了藺寶駒的位置的時候,他們才有可能給彆人說一說。
而之前安倍一口就道出了這個秘密,唐宇根本就不相信對方是無意中得知的,這件事情根本就不可能無疑得知,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泄露了這個秘密,至於是誰,藺寶駒旗下的成員裡,老成員自然是沒有這個可能的,唯一的可能就是新成員,而新成員裡麵也就唐宇和金十店,以及已經回國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的羅羅密。
唐宇自然是沒有將這些事情泄露出去的,現在唯一剩下的就是金十店了。
而沒有過多久,金十店就臉色微微慌亂的跟著李應走了過來,卻聽到李應坐下後,一臉冷笑道:“唐師傅你是不知道啊,這個該死的家夥我剛才去找他的時候,他見到我還想開溜呢,尼瑪的,我說是你要見他,嗬嗬,半道上還給我說要上什麼廁所,結果還沒有到廁所門口就準備開溜了,我看這件事情和你說的一樣啊,這個金十店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