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這麼說著,言外之意儼然是準備答應上台自打耳光一百下的事情了,而即便之前一直對這件事情有著足夠的好奇和期待,唐宇和李應聽到這個結果的時候,心裡也是忍不住吃驚了一下,看來東野皓風和安倍這一次圖謀很深啊,要不然哪裡肯為了完成他們的計劃,付出這麼大的代價。
而現在安倍隻需要一個證明自己會和他合作的證明,唐宇知道安倍就會毫不猶豫的上台自打耳光,當下心裡沉思了一下,給他一個證明倒是也不無不可,索性直接開口道:“對於這一點,安倍副組長完全可以不必擔心,我現在是以藺寶駒先生的名義對你說,隻要你能夠做到我們的要求,我會立馬就答應和你合作,現在安倍副組長應該可以放心了吧,隻不過想要和我們合作,隻怕還要安倍副組長上台一趟了。”
他這麼淡淡的說著,李應聽到了心裡也是微微一驚,臥槽,你特麼的怎麼又亂說話了,連忙側首過來壓低聲音道:“這這,唐宇你乾嘛答應這個安倍,要知道我們這一次就是耍他們玩的而已,要是待會兒安倍真上台自打耳光一百下,我們是看的儘興了,彆人也看爽了,可是我們事後也要跟他合作的啊,你居然還抬出藺寶駒先生的名義這麼說,待會兒耍賴的話會不會有點說不過去啊,要知道我們要是真的和安倍合作的話,就真的跟著他的意思在走了。”
他這麼著急的說著,唐宇卻是微微搖頭示意,對於這件事情他自然是有著自己的打算的。
而一側的安倍見狀,心裡也是冷笑,看來這一次唐宇說的是真的了,要不然李應怎麼會這麼著急呢,嗬嗬,李應你這個該死不就是要看我的好戲嗎,好啊,你們現在就看著好戲吧,待會兒看老子要你們怎麼死!
見到李應開口還要在跟唐宇說什麼,他哪裡會給他們猶豫商量的機會,立馬就直接開口道:“好,既然有了唐宇先生這一句話,我心裡也就踏實多了,希望事後唐宇先生能夠說到做到吧。”
說罷,他轉身就直接離開了,說真的,對於唐宇這一句話他心裡沒有一點懷疑是不可能的,當然了,他也有想過唐宇萬一要是反悔的話,自己這一切豈不是白做了?
畢竟唐宇隻是一句口頭上的話,而他卻是要付出行動的,要是在事後唐宇又反悔了,他實在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才能報複唐宇,左思右想的他剛才就想到了一條計劃,那就是將吉田也拉到這次的事情中來,到時候把事情鬨大了,唐宇就算是想反悔也不可能了。
想到這裡,他不由加快了一些腳步,萬一這個時間點上,唐宇和李應看出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直接離開了宴會廳就無奈了。
安倍徑直找到了東野皓風,臉上也是微微帶著一抹得意的神色,說道:“皓風先生,我已經讓唐宇和李應兩個家夥答應與我合作了,隻是他們要求我上台自打一百個耳光,你看這件事情怎麼辦吧,要知道我要是真的上台自打一百個耳光,那麼我為了這個計劃可就是付出了太多了。”
他這麼說著,臉上的得意也消失不見,一臉沉重的說著,他剛才也是剛想到自己要是在東野皓風這邊流露出什麼得意的樣子,隻怕換來的也隻是一兩句讚賞或者是對於打耳光事件的鄙視,不能得意,甚至不能給東野皓風一點好臉色看,這樣一來的話,說不定還能從東野皓風手裡拿到什麼好處。
而聽到安倍的話,東野皓風臉上微微閃過了一絲錯愕,上台自打一百個耳光?
你特麼的真的是九龍組的副組長?
你腦抽了吧?
東野皓風心裡冷笑連連,隻不過這又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呢,既然安倍答應要這麼做,那麼自己隻需要看好戲就可以了,這個安倍也真是的,什麼要求都敢答應下來,這種事情要是擱在他身上,那根本就是考慮都欠奉的直接拒絕。
而如今見到安倍一臉沉重的樣子,他哪裡不知道對方是什麼心思,要求都已經答應了現在還來找自己,不就是想要得到一點好處嗎。
想到這裡,東野皓風直接淡淡的說道:“嗬嗬,安倍副組長對於這種要求都能夠考慮,說實在的,真是讓我東野皓風不得不佩服啊,不過你也放心吧,既然副組長為了我們的計劃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有什麼要求你完全可以說的,我東野皓風儘量滿足你,但是我也不得不事先提醒你一句,這一次我們這麼做是互惠互利,計劃前我就已經和你說好了,做不做是你的事情,我要不要給你補償是我的事情,給你,是我覺得虧待了副組長,而不給你,也是由我選擇的,下一次就希望副組長彆做這種討好處的事情了,實在是有失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