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沉吟了一下,佯裝著一副強笑神色的說道:“唐師傅你看這次的事情,我已經為此付出足夠大的代價了,而且我也不是這次事件的主使者,要是唐師傅這次願意息事寧人的話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了,要是太那個師傅有什麼難處的話,也是可以儘管說出來的,相信隻要是我能夠做得到的,我絕對保證都不會讓唐師傅失望的,當然了,這個事情要是太難的話,我們也做不到的,相信唐師傅你應該清楚,我們這一次來道歉其實也就是走走場子罷了,要是我們不來的話,相信唐師傅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的吧。”
他這麼說著也是將自己心底的看法給說了出來,的確正如他所說的那樣,他們這一次要是不來道歉的話,唐宇對於他們還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但是即便唐宇不會對這件事情有什麼要求,非要他們過來道歉不可什麼的,但是東野晧風或者說是西本羅都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畢竟讓安倍過來道歉有什麼損失的可不是他們啊。要是因為不來道歉而和唐宇給直接鬨翻了的話,他們相信九龍組到時候是絕對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和他們站在統一戰線的,所以在他們看來,這種事情明哲保身就可以了,至於他們雙方勢力到底會發生什麼他們也不在意。
相信安倍要是和唐宇鬨翻的話,到時候他們即便不出手,這個地位就要越發沉重一些了,到時候九龍組隻怕都沒有什麼功夫怪罪他們了,儘管心裡有可能是一肚子的火,但是想要不被唐宇的青衣會給滅掉的話,他們還是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的,除了和東野晧風以及西本羅的北歐勢力聯手,他們斷然不可能在開戰之後還能和藺寶駒的勢力相匹敵的。
而正是因為這種種因素才讓他們選擇了過來道歉的,隻是對於這些,唐宇心底自然是一清二楚的,哪裡會因為安倍這口頭上的威脅就害怕什麼,臉上也是跟著流露出了一抹冷笑的神色說道:“安倍副組長,我勸你還是稍微注意一下你說話的語氣吧,彆忘了你現在到底是以什麼身份站在這裡的,你彆給我說你什麼副組長的身份,要是說起來的話,你的身份地位好像還沒有我的高吧,我現在雖然不是青衣會的領導者,但是你彆忘了,今天我來參加宴會的身份可是代表著藺寶駒過來的,你站在這裡威脅我是什麼意思,既然做錯了事情那麼道歉是肯定必須要的,你說的過過場子我的真是有些看不懂了,你說吧這件事情你到底準備怎麼辦,要是可以的話,我可以考慮給你一個機會,要是你不行的話,到時候就彆怪我了!”
他這麼說著,臉上也是毫不猶豫的流露出了一抹冷笑的神色,說實話對於到底能夠將安倍整到什麼程度,他心裡其實是一點底氣都沒有的,雖然彆人都知道他是代表著藺寶駒的身份和地位,同樣的以後也是要成為青衣會的領導者,但是他現在還是一點勢力都沒有接觸到的,而正是因為如此,他也實在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大的底子,要是可以的話,他甚至不在乎現在就直接殺掉安倍和東野晧風西本羅幾個人,但是這個可能顯然是沒有的,相信要是可以做到這一點的話,藺寶駒隻怕是不可能會留手什麼的。
隻是不管如何,他相信既然對方已經過來道歉了,自己這邊的分量還是比較重的,對方都這麼看得起自己,要是不稍微拿出來一點能量的話,豈不是還讓對方以為自己怕了他們不成,當然了儘管對麵的東野晧風和安倍兩個人對於這件事是想都不會想的。
要是說出來的話,他們兩個人可是都在唐宇手裡吃過不少次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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