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這可是坐鎮大夏東部軍武司的第一號猛人!”
“這種破壞力,簡直恐怖啊!”
周圍人看得目瞪口呆。
隨著塵埃散去。
地麵上出現一個巨大深坑。
天塵大師雖然沒有受傷,但周圍那些南禪寺僧侶,有不少被氣勁震得口吐鮮血。
“裴文海,你這是何意?”
天塵大師目光陰霾:“軍武司也要參與進來?”
“禿驢,說話注意點。”裴文海淡漠道:“這江省也歸東武管轄,你過來鬨事,信不信我把你烏龜殼給敲碎。”
丟下一句話。
裴文海回頭看向沈冰凝,笑道:“沈小姐放心,薑明是我東武的少將,他絕不會有事。”
沈冰凝趕忙道謝:“多謝鎮守使……”
“無需客氣。”
裴文海笑眯眯的開口:“你是薑明的妻子,那也算我東武的家屬,今後無論遇到什麼困難都可以來找我。”
唰!
一枚羽令掠出,落在沈冰凝手中。
裴文海含笑道:“這是我的鎮守羽令,持此令者,如見本尊。”
沈冰凝有些愣神。
不知為何,她好像在裴文海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抹慈愛,就如同長輩看待晚輩一般。
這時。
天塵大師已經從深坑中走出。
他看著滿地的南禪寺傷員,沉聲道:“裴文海,我南禪寺有金佛之印,並不歸你東武管轄,你這般霸道行事就不怕龍都問責嗎?”
裴文海笑了。
“我不過是踩塌你的轎輦,這就霸道了?”
“軍武職責,庇大夏子民。”
“爾等宗教成員,知法犯法,我今日就算把你們全部鎮殺,又能奈我何!”
裴文海踏前一步。
嘭!
地麵猛然顫動,一股恐怖的戰煞之氣轟然降臨,浩浩蕩蕩,竟將南禪寺等人全部鎮壓得跪在地上。
天塵大師低喝道:“裴文海,你過分了!”
“禿驢,閉嘴!”
裴文海的目光,驟然變得森寒起來:“二十三年前,老夫能馬踏江湖,鎮你山門,今日同樣有這個能力!”
此話一出。
天塵大師臉色劇變。
他似乎回想起當年之事,瞳孔深處,竟閃過一抹恐懼。
這時。
青湖彆苑外,忽然有十幾輛黑色轎車駛來,更有禁衛軍上前疏散人群。
車輛長驅直入,停靠在路邊。
隨後從車上下來數名氣度不凡的西裝男子。
“裴鎮守使,好久不見。”
其中一名錦服男子,含笑朝裴文海打招呼。
裴文海掃了這些人一眼,麵露譏諷:“有點意思,禁衛司、天丹司、天武司、宗教司的四位主管,竟然同時來到楚州。”
“諸位這是,約好一起打麻將嗎?”
錦服男子微微搖頭:“裴鎮守使誤會了,我前來,隻是傳達天武司的指令。”
裴文海問道:“什麼指令?”
“南禪寺首座天塵大師,已經在天武司、宗教司備案,申請與薑明公開比武,以此來解決雙方不可調節的恩怨。”
錦服男子沉聲道:“薑明與南禪寺之間的衝突,屬於江湖恩怨,按照規定,我們特來維持秩序,將雙方的衝突控製在一定範圍,免得驚擾世俗穩定。”
“換句話說。”
“江湖事,江湖了,裴鎮守使和東部軍武,不得乾預雙方恩怨。”
轟!
裴文海倏然抬頭,虎目中迸出一抹殺機:“你有種,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