蹩腳的動作看的甚爾不由地無奈了起來。

甚爾很聰明。

單是從阪田銀子的蹩腳掩飾動作中,就知道剛才的她要說什麼。

銀子在麵對自己的話語時,應該也想說“甚爾,你選擇我,也是你運氣很好的時候……”這樣的話。

之所以不說,倒不是因為不自信,而是因為溫柔。

銀子她是個在大多數時候,都溫柔的過分的家夥。

禪院甚爾認為,這樣的人如果生活在禪院家,肯定會被各種的規則,壓製,私心等,啃的渣都不剩。

禪院家從不以品格論一個人在禪院家的地位尊卑。而是用規則,刻板守舊的規則。

隻要擁有咒力,哪怕是微弱的,也比沒有咒力的強上百倍。

銀子她……

禪院甚爾想,她擁有咒力,應該會好一點。前一秒還在說阪田銀子估計會很慘的甚爾又矯正了自己的看法。

不過,下一秒他就為這樣的猜想感到無語。

銀子可不會和那種隻會將女人當做物品的壓抑家族摻雜上任何聯係。

禪院甚爾覺得自己也不允許他人會將有些麻煩帶到銀子她那裡去。

“天上沒星星。”

禪院甚爾靠近阪田銀子,伸手,將她抬得酸酸,已然堅持不住的頭給恢複了過來,“有些話,說出來,沒有任何關係。”

畢竟,一切都過去了。

被甚爾恰到好處的揉著脖子的阪田銀子,側過頭看向他,用著輕快的語氣接過他的話茬,說

:“那時的甚爾看起來好凶啊,像隻流浪的,防備心極強的超凶小貓咪。明明超凶,還超粘人,如果在萬事屋評誰是萬事屋最凶最粘人的人,我肯定會堅定不移地投給你。”

“怎麼樣,害怕了嗎?”阪田銀子問,她說著,還捧著雙手,就這樣虛空著,貌似在拿著全世界最她心折的東西,眼睛閃閃發亮,“如果你給我買很多的草莓牛奶,我倒是很樂意把這個獎項取消掉。”

草莓牛奶算是出現在萬事屋生活中的高頻詞。

除了這個,還有誌村新八的眼鏡、神樂的醋昆布。

“我可沒有錢買草莓牛奶。”

禪院甚爾說。

打擊阪田銀子的積極性,萬事屋裡的人除了惠,都很在行。

禪院甚爾這個跟她同床共枕,關係極為親密的人,更不在話下。

不是“很”的程度,已然達到了精通。

“錢呢?”阪田銀子問。

其實她很少問同樣也是做委托任務的甚爾都將委托金花在了什麼地方。

最大的原因主要是——

她的委托金和甚爾的一部分委托金,剛好能維持萬事屋的正常運轉,他們每個人的基本開銷。

現在阪田銀子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禪院甚爾有點過分了。

就隻是一盒草莓牛奶,都不給她買嗎?

禪院甚爾笑了笑。

“沒了。”

他又看上幾樣挺好的武器,於是就把錢花在這上了。另外,賽馬賽艇的解壓費用也占據了一部分的錢(相比武器,這個所謂的一部分費用,根本不值一提)。“沒了”,其實是謊話,還有一部分,禪院甚爾是打算交給銀子的。

不過,交是一回事,在此之前,以此捉弄她又是另一回事。

禪院甚爾認為,看到因為糖分供給不足,而憋屈的銀子困擾的臉,他覺得很高興。

可沒兩秒,他就有點不高興了。

“……登勢婆婆說得對,我們應該做好儲蓄!”

阪田銀子說著,就打算從溫泉起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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