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

看來,甚爾他的確是很在乎這個叫阪田銀子的。

無趣。

有了弱點的甚爾也無趣起來了。

禪院直哉再一次為這個認知而心有不甘。

甚爾不應該被任何東西牽絆。

就像他當時離開禪院家表現得那樣,即使傷了那麼多人,內心也無悲無喜。

就應該那樣才對。

那樣的甚爾君,才是最強的!

“他好像不說話了。他是不是剛才聽到我們說話了,所以就生氣了?”神樂問。

阪田銀子不以為然。

“怎麼可能?少年人怎麼可能記下成年人隨口說說的話呢。他不應該記下來,因為他應該明白一個道理,成年人之所以話多,主要是那些話裡大多都是廢話。”

“阿銀,你是在為你剛才的話找借口嗎?”誌村新八看不下去了,直接戳破阪田銀子的假話,“就算是廢話,聽的人有的時候也會在意啊。”

“你看,他不就在意了嗎?”

誌村新八說,然後就示意阪田銀子看一下,正在注視著他們的禪院直哉。

“你好~真是抱歉,把你當成了不破尚。說實話,你比不破尚帥多了。”阪田銀子從容的揮著小手,對著禪院直哉打招呼。

這臉皮,可真是厚啊。

這就是甚爾看上的女人嗎?

審美不行。

一點兒都沒有女人的本分。

禪院直哉想。

“我知道我長得很帥。”禪院直哉攏了下頭發,笑了笑,“我的那些哥哥們可遠遠不如我。”

“額……”也就那樣吧。

小孩子氣性高,說話都帶點招人恨的意味。

阪田銀子尷尬的撓頭,無法對這位叫做禪院直哉的少年的話進行點評。

“我倒不這麼認為。”

五條悟這個不熟悉禪院家人的,居然摻合了進來,對他的話進行點評。

“雖然我沒有見那麼多禪院家族的人,但是呢,我覺得你也就那樣吧,一般般。”

“真正的帥氣是純天然的,你又是染頭發,又是戴耳釘,完全沒有一點兒帥氣的特質啊。”

悟,你住嘴吧。

夏油傑真想勸五條悟稍微讀懂點氣氛。

本來以為,血光之災主要來自於麵前的這個白色頭發,紅色眼睛的女人,可夏油傑觀察了一下,他覺得如果真有血光之災的話,也是悟自找的,嘴太欠了。

“你這個戴盲人眼鏡的,有資格對我進行評價嗎?”

“另外,我染頭發戴耳釘怎麼了?這可是時代的潮流,少年人不順應時代的潮流,終將會被時代所拋棄。”

禪院直哉絲毫不會因為五條悟是五條家的人,而在話語上有所保留。

“傑,他居然說我這麼時尚的眼鏡是盲人眼鏡欸?”遭遇攻擊的五條悟扭過頭,對著旁邊的好友夏油傑說。

夏油傑無語。

人家也沒說錯啊,五條悟這個眼鏡普通人戴,就是看不見一切。

這的確是個盲人眼鏡。

不要因為彆人說了實話,你就生氣啊。

真正成熟的人是要坦然的接受事實的。

可惜,即使夏油傑心裡麵想那麼多,可是在其他人在的地方,他還是要稍微給五條悟留一點麵子的。

“下次,買個更好一點的盲……時尚眼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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