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安慰。

 五條悟:“你剛才是不是也想說盲人眼鏡啊?傑。”

這明明是可以拯救他的神奇眼鏡!

怎麼可以用隨隨便便的“盲人眼鏡”這個詞,來代表它給予自己的重要價值呢?

“看來五條家的嫡子,也學會了自欺欺人這個本領。”禪院直哉抓住機會,就在此時露出脆弱的五條悟的痛處上很踩。

沒辦法。

這個紛爭可是五條悟他挑起的,禪院直哉隻是禮尚往來,予以回應而已。

“你說誰在自欺欺人?”

五條悟怒了,“我怎麼可能會自欺欺人呢?我有承認它不是盲人眼鏡嗎?”

圍觀的吃瓜群眾:剛剛否認了盲人眼鏡這個說辭的人是誰啊?

“我現在想到了一個更好稱呼眼鏡的名字。”

即使麵對多人的質疑,也能做到淡定(厚臉皮)的五條悟拿下自己的眼鏡,將它雙手舉起,一副拿著全世界最寶貴東西的架勢,說,“從現在開始,請稱呼我的眼鏡為五條史密斯先生!”

眾人:“……”

“沒有人想單獨問候你的眼鏡的。”

誌村新八說。

即使給這個眼鏡起再日本國外結合的複雜名字,也改變不了它就是個普通眼鏡的事實!

這位叫做五條的少年是不是抓錯了重點啊。

“怎麼可能沒有!”五條悟說,“就像我,我現在就在跟眼鏡說話!”

誌村新八:“你在說誰眼鏡?你應該是在跟五條史密斯說話,對吧。應該不是在跟我說話,對吧?”

“欸,你不是眼鏡嗎?”眨巴眨巴無辜小眼神的五條悟回複。

“你的眼睛是當擺設的嗎?我怎麼可能是眼鏡呢,眼鏡怎麼會說話呢。我看你是盲人眼鏡帶多了,所以分不清人和物了。”誌村新八壓抑著怒火,強調。

“我眼睛挺好的,能夠接收到各種的信息。”

五條悟為自己的眼睛澄清。

“悟,彆說了。”

夏油傑有點看不過去,阻止道。

不要再拉仇恨了,本來就拉了一個仇恨,現在又要拉另外一個仇恨,悟是多想被血光之災找上門呢。

誌村新八:“你眼睛的確是挺好的,不過你的心已經壞掉了,希望你能夠認清到這一點。”

“我——”

五條悟想繼續說什麼,然後就被禪院直哉打斷了。

“看吧,彆人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能夠認清五條家的嫡子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德行。”

“我看你還是回家好好修一下禮儀,不要說出冒犯人的話來。”

“傑,他說我!”又遭受委屈的五條悟像個小孩子一樣,找夏油傑告狀。

你這不是自找的嗎?

夏油傑想。

本來都跟你說了今天不宜出門,你還要出來,出來了後還要遇到白色頭發紅色眼睛的女人,遇到了也就算了,你這家夥在跟他人講話的時候絲毫不留情麵,彆人說你,你還委屈。

你是小孩子嗎?

嘖。

被求助的夏油傑看向五條悟的小眼神,不好將上麵的話說出來,隻能說,“你怎麼樣都好,如果對付不了的話,我可以幫你。”

五條悟見好友如此仗義,很是開心,說道:“對付他,一隻手完全可以,根本不需要傑你上場!”

夏油傑:“……”

所以,剛才你這家夥又在裝對吧?

真是的,悟就喜歡搞這一套,難怪彆人不喜歡他!

夏油傑現在都覺得手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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