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是六眼,又如何。”禪院直哉不再掩飾一些不能被外人所知的,屬於咒術界常識的話,對五條悟進行奚落,“你一個人能對抗得了整個咒術界的規則?你連你家族的規則都改變不了。”

“說到底,還是因為你並不是最強的。”

“最強的,應該是甚——”

嘖。

這討厭的禪院家小鬼,還想跟他惹麻煩。

本就想要揍禪院直哉的甚爾,這下更可以教訓了。

咒術師的傲慢在哪兒?

在於他們隻會感受著咒術師應該會感受到的東西,而不會擁有作為一個人應該要覺察的能力。

在他們看來,沒有咒力的人就是透明人。

哪怕這個透明人並沒有刻意掩飾自己腳步聲,咒術師們也往往始料未及。

“痛……咳咳咳。”

被身後的攻擊重重踢到背部,摔出老遠的禪院直哉吐了一口血,怎麼回事,難道是五條悟的那個朋友搞偷襲。

禪院直哉下意識抬起頭,就看見禪院甚爾不知何時出現在病房內,更出現在自己剛才站著的位置,冷冷的盯著自己。

“甚爾君。”

禪院直哉喊了一聲。

“甚爾君?”

阪田銀子對於禪院直哉這樣的話,有點吃驚。難不成,禪院甚爾的禪院和禪院直哉的禪院真的是一個禪院?

看來甚爾和禪院家的糾葛可不小。

舊人。

是甚爾哥認識的舊人對吧。

誌村新八想。不過,可以看得出來,甚爾哥並沒有想與對方親近的意思。

神樂:東京真小阿魯。

早有猜測的夏油傑:看來自己的猜測沒錯。

麵前的男人的確認識禪院直哉。

“你為什麼會在這?”事到如今,禪院甚爾也沒有想要避諱的意思,因為禪院直哉這家夥已經暴露了自己。於是,他便想問對方的來意。

“事先聲明,我可沒有跟蹤她的意思。”

禪院直哉忍著疼痛站了起來,儘量讓自己不要那麼狼狽,說道:“我可是被那個紮著包包頭的少女拉過來的。”

這可真不怪自己。

雖然自己本來有無數次可以走的機會,都被自己放過了,可是禪院直哉覺得他可以找出無數個可以在這裡的理由。

“的確是這樣。”

被提及的神樂說,“他是我拉過來的。但後來不知怎麼回事,就跟叫做五條的人打起來了阿魯。他們打的時候,扔的花盆還差點砸中了阿銀,當時可真驚險。”

禪院惠:“壞蛋!”居然敢砸媽媽!大壞蛋!

禪院甚爾:“膽子不小啊。”

禪院直哉:“……”

五條悟:“……”

“唔,你也是禪院家族的人嗎?”

五條悟從破損的牆邊走了進來,靠近禪院甚爾,看了一下,說道:“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

“哼,什麼時候五條家的人也會這樣套近乎了?”聽五條悟這樣說的禪院直哉表示不齒。

“我可沒有套近乎。”五條悟為自己解釋,“我是真覺得他眼熟。”

撒謊。

禪院直哉表示不信。

甚爾君在禪院家的時候,可沒有跟六眼有交集。

禪院甚爾對五條悟的話,揚眉,微勾著唇,表達了自己的看法:“那種事,我可記不得,尤其是有關於的是男人。”

五條悟:“……”

甚爾的確是在撒謊。

 看出來些什麼的阪田銀子可以斷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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