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兩個少年還認識甚爾。

偌大的東京在這方麵真是出奇的小。

“甚爾君,你沒有必要搭理這個人。”

不想讓甚爾被五條悟糾纏的禪院直哉說,“他說風就是雨,嘴裡可沒有什麼好話。”

這屬於詆毀。

嚴重的詆毀。

五條悟稍稍從禪院甚爾身上挪開,看向即使受傷,還依舊在拉仇恨的禪院直哉,舉起雙手,不由地為其勇氣鼓掌。

“你真了解你自己,佩服。”

禪院直哉氣炸。

這家夥在胡說八道什麼啊。

明明自己說的是諷刺他的話,五條悟居然還敢在這裡,睜著眼睛說瞎話。

“你是盲人眼鏡戴多了嗎?眼睛盲了,心也盲了?”

五條悟說:“請不要詆毀我的五條史密斯。”

五條史密斯?

那是什麼鬼?

眼鏡嗎?

不過就算是眼鏡,也跟自己沒有關係。

禪院甚爾對於兩個小鬼嘴炮場麵,並沒有多大的想要繼續看下去的想法。

於是便說:“如果識相的話,就從這裡離開,並保證以後不要打擾銀子。不然的話……”

“不然又會怎樣呢?”禪院直哉不服氣,說道:“東京又不是萬事屋的東京,我就不能來了嗎?”

“而且,阪田銀子也沒有值得你關注的地方啊,甚爾君。她可給不了你任何的幫助,還會為你製造麻煩。五條悟,可是被她叫過來的。”

“咚——”

劇烈的聲音在禪院直哉話音剛落後,響起。

衝擊帶起了無數的粉塵,處於狼藉狀態中的禪院直哉再也沒有了站起來的氣力。

他明明是有躲過甚爾君的攻擊的。

但下一秒,禪院直哉還是失敗了。

禪院直哉就是抵禦不了甚爾的攻擊。

因為他無法預判甚爾君的行動。

“咳咳……”

可惡,自己居然在甚爾君麵前,表現得這麼弱。

禪院直哉心有不甘。

“哇哦~這場麵真是賞心悅目!”

這個時候還不忘落井下石的五條悟,拿出手機將禪院直哉的下場拍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拍完後,五條悟還扭頭,看向禪院甚爾,問:“你很強嗎?”

禪院甚爾臉上帶著惡意,說道:“要不要試試?”

“一言不合就動手,我實在不理解這種行為。這就是屬於男人的快樂嗎阿魯?”

神樂重複著之前在禪院直哉和五條悟爭鬥時的話,對麵前甚爾哥和五條悟的打鬥進行了評價。

“這都什麼跟什麼?為什麼甚爾哥會和對方打起來啊?”誌村新八有些不解,因為在他眼中這些爭鬥都是沒有必要的,而且爭鬥產生的巨響,也會引起醫院裡的人的注意。

夏油傑見到此種場景,吃了一驚。

叫做甚爾的男人,在體術方麵,簡直是一等一的強悍,根本就沒給悟任何可以下手的機會。

悟這邊回擊的,有點吃力。

“阿銀,你怎麼看?”誌村新八問沉默的阪田銀子。

“我現在也分不清,甚爾現在的動作到底是為了我還是為了他自己?”阪田銀子歎氣,“或許兩者都有。”

誌村新八聽這話,也愣住了。

難道甚爾哥現在是抱著“新仇加舊恨”的情緒,在教訓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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