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父聞言,點了點道:“肯定如此,那個顏皓從小就很調皮,後來聽說他喜歡裝富二代,還經常與街頭混混走的很近,進少年看守所那都是常事!”
說到這,他一把擰住了鐘澤文的耳朵,罵道:“我說,你這個混小子,怎麼就又跟他玩在一起了呢?”
“哎喲,爸,你放手,我還沒說完呢!”耳朵傳來的劇痛,讓鐘澤文齜牙咧嘴。
“趕緊說!”鐘父鬆開了手。
於是,鐘澤文開始講述,其中故意隱去了顏皓與酒吧老板起衝突的事情,畢竟後來鄭天勇都來了,那玩意兒說出來父母都不信。
畢竟事情是宋丹引起的。
“什麼,熊副書記的兒子?”
聽完講述,鐘父渾身一哆嗦,麵色蒼白。
熊副書記那可是星城官場上一梯隊的大人物!
惹了他,這該如何是好?
鐘母皺眉道:“兒子啊,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那可是市級大佬的兒子,他的牆角也是你能挖的!”
“可我真的很喜歡丹丹!”鐘澤文一臉認真。
“喜歡也不行!”鐘父狠狠罵道。
這時,他來電話了。
當掛斷電話,他氣的渾身哆嗦,咒罵道:“這群檢藥局的瘋子,怎麼就這麼陰魂不散呢?我店鋪門都關了,怎麼還來了。”
一家三口,立馬驅車趕赴星城總店——忠仁堂大藥房。
三間門麵,兩百多平方,裝修十分闊氣!
地理位置也極好,在星城市中醫附二醫院對門。
車剛到,就看到門口蹲了四五個身穿製服的檢藥局人員。
“操,真是陰魂不散!”
鐘父見狀,啐了一聲,將車停在路邊,然後下車。
一下車,他整個人氣質都變了,變得無比卑微,衝著一群檢藥局的人員點頭哈腰。
鐘澤文見父親如此,心裡很不是滋味。
兩母子下車,正想走進藥店。
耳畔突然響起一個聲音,“嗬,鐘澤文,對於這一切你還滿意嗎?”
鐘澤文尋聲望去,說話的人正是熊天明!
“真的是你!”鐘澤文怒氣上湧,猛地衝了過去。
“來,你儘管動我一下試試!”熊天明雙手舉起,一臉不以為意。
“兒子!”鐘母一把拉住了鐘澤文,小聲勸解道:
“彆衝動!你今天要敢打他,那咱們一家可就徹底完了!”
一個市級大佬的兒子,豈能隨便被人欺負?
在市裡,市級書記絕對如同土皇帝一般的存在!
鐘澤文隻得恨恨罷手。
“怎麼,不敢打?”
熊天明一臉不屑的看了鐘澤文一眼。
“什麼,要吊銷我的營業執照?”
這時,身後藥店裡,傳來鐘父的驚愕聲。
“不要啊,我認識你們副局長…”
“行了,你認識誰都沒用,接受安排吧!”一個檢藥局的人,一臉漠然,正在開著單據。
鐘父聞言,如遭雷擊一般,連連後退,身子一垮癱在地上。
鐘澤文見狀,飛跑過去,“爸!”
“哈哈哈,彆急,你們還有四家呢,我們可以慢慢玩。”熊天明一臉傲然的站在藥店門口,仿佛一個主宰者一般,發號施令!
“我跟你拚了!”鐘澤文猛地朝著熊天明撲了過去。
身後傳來母親與父親的阻止聲,而他直接無視。
正當他接近熊天明一米時。
砰!
突然,熊天明身邊走出一個人,一腳將鐘澤文踹到在地。
“小子,跟我鬥,你還嫩著呢!”熊天明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
鐘澤文吃痛,癱在地上,恨恨的看著熊天明,卻又無可奈何。
難道我就隻能任人欺負?
忽然,他腦海浮現出一個人影。
他飛速掏出了手機,打開通訊錄,找到了那個自己早就想撥打的電話號碼。
“怎麼,叫人?來,你隻管叫!”熊天明雙手抱胸,十分愜意。
當他電話打完,熊天明臉色漸漸冷了下來。
“你竟然敢叫顏皓!我告訴你,他無非就是認識鄭天勇而已!要知道我查封你爸的店,走的是正規渠道,即便是鄭天勇來了也無話可說!”
說到這,他麵色再次浮出笑意,道:“所以你叫他來,也無濟於事!”
鐘母走了過來,扶住兒子,道:“你真叫那顏皓過來?”
鐘澤文點了點頭。
“你叫他來乾嘛?是讓他叫一群黑社會的人來鎮場子?兒子啊,你是不是糊塗了?”鐘母一臉恨其不爭道:
“這可是一群官府人員,那些所謂的黑社會,在官府麵前猶如土雞瓦狗,讓他來除了將事情鬨的更大之外,彆無益處!”
“媽,你放心,我有分寸!”
這一句話,鐘澤文一方麵是安慰母親,同樣是安慰自己。
皓哥…你應該能搞定把。
記得熊天明曾說過,那鄭天勇的後台非常大,連他都得禮讓三分!
隻要顏皓你叫來鄭天勇,便一定能讓熊天明收手。
“有分寸?可笑,那我就等他來!我倒要看看他怎麼個倒反天罡!”熊天明得意道。